我也这么觉得。」
黑田坊也点头赞同。
「怎么……」
怎么可能收手——良太猫在心中反驳道。输得这么惨,怎么可以夹着尾巴逃跑?堂堂化猫组当家让不知从哪来的老头海捞一笔走人,岂不是丢光奴良组的面子了吗?
「本家的各位,谢谢你们的忠告……但我不会停下来,我要继续比。」
「混蛋!输了这么多还要比,你是哪根神经有问题啊!」
青田坊破口大骂。
「就是呀!何必逞强呢!」
冰丽也劝说道。
「还要比吗,老大?」
在旁边看好戏的男人开口说话了:
「我劝你最好听他们的话,反正我已经赢得够多了。」
「客人,我不需要同情。化猫组的招牌是我在扛,现在说不玩了,那我何必一开始就说要单挑呢?」
「所以你想继续玩下去?」
「当然。」
看见良太猫点头,本家众妖怪「唉呀」一声仰天长啸。
「是吗,那这样如何?」
男人竖起食指。
「一次就好,就比最后这一场。再拖下去观众可能会觉得腻,不如在最后赌一场大的……如何?」
「最后一场吗……」
良太猫边喃喃自语边思考起来。光凭这一次就要识破对方的手法,说真的实在没把握。不过即使如此,至少也要赢一些驹牌回来。与其无止尽地比下去,或许火力全开来应战会更有胜算。
「可以,我没意见。」
良太猫一点头,男人又继续说:
「接下来是赌注。」
「赌注?」
「嗯,胜负全看这一场,所以我不会做至少留一些筹码这种小家子气的行为。若我输了,这些驹牌都是你的。」
听到如此豪爽的作风,观赛的妖怪们个个拍手叫好起来。虽然不是自己的筹码,但看到规模如此庞大的赌局,也够心满意足了。
「但是——」男人接着说,观众立刻安静起来。
「但是若你输了……也就是说被我猜中的话,我要你这家化猫屋的权状书。」
「权……权状书?」
良太猫发狂似的叫声,使观众再次掀起一阵狂热的欢呼声。
「好啊!干得好!」
「愈来愈有意思了!」
甚至有妖怪用手指吹起口哨。
「怎么样?」
男人露出傲慢的笑容。良太猫低下头,开始思考。
对方的驹牌已经多得可以堆起一座小山。如果全部下注而且得胜,赢得的数量必定相当庞大,足够买下一间小店……
但是这间化猫屋,可不能说让就让。
不止是经济上的损失,化猫屋也是奴良组的门面和象征。被一个流浪赌徒轻易赢走实在有损奴良组颜面,势必遗臭万年。
「组长,求求你别玩了!」
组员抓住了良太猫的肩膀。力气大到让人觉得疼痛。
「不可能赢的!那家伙可是从没猜输过啊!」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但血液正在沸腾,就是不想让步。
摇骰子大姐将双手放在榻榻米上。
「老大,我拜托你!化猫屋是奴良组的宝物,你要想清楚啊!」
这些我都知道。但血液正在燃烧,就是不想逃避。
「良太猫,你清醒点!」
「是啊,清醒点!不然我扁你喔!」
黑田坊和青田坊吊起眼角威胁道。
「河童,用水球砸他!看他会不会清醒过来!」
毛倡妓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
「别这样为难我嘛!」
就在河童温温吞吞地回话的时候,男人继续说道:
「不想比就别比了。不过你已经答应了要比这场最后的赌注。真的要打退堂鼓的话,那我只好到处去跟人家说化猫组的头领是个临阵脱逃的胆小鬼啰。」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
良太猫反射性地抬起一边膝盖半站了起来。
「那就来比吧?还是算了?先讲清楚,说好了就不能反悔。」
男人的眼睛发出光芒。
良太猫深吸一口气,双眼圆睁,对旁边的组员一吼:
「比就比!喂!把权状书拿来!」
就在良太猫跨越了无法回头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