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低身体,勉强躲过了瞄准着脸颊打来的拳击,同时向外衣混蛋来了一击扫腿,让他的平衡崩溃了。
就这样一口气把体重压了上去,把外套混蛋压在了地上,把他压在地上正想要揍他的时候,外套混蛋抓住了我的手腕,想要一口气逆转体式(雨夜:这个是什么羞耻play啊,兄贵啊!)
又一次不好了!
因为有体格上的差距,如果认真的扭打起来的话,对我是不利的。
在那么狭小的地方,用速度和技巧来扰乱对方是很困难的,用力量强硬的冲上来的话,完全无法对付,这次我憎恨道路如此狭窄。
那么,该怎么做才好………
【哎?】
我下意识的漏出了声音。
外衣混蛋拿出了手枪。
这怎么可能!这种事!又不是在桃女,什么时候日本变的可以随意拿出枪了!
没有空闲时考虑这些了,外衣混蛋毫不犹豫的开了扳机。
第一枪好像稍微射偏了,但是没有安心的时候,我瞬间靠了过去,对外套混蛋拿着枪的手踢了一脚。弯曲膝盖向手枪踢了过去,这是遥亲手教授的近战用梯技。
首先夺走敌人的武器,再慢慢的去“疼爱”他——
很有遥风格的战法,这次学了还真是派上用场了,之后还是去道个谢吧。
【切…………】
外衣混蛋砸了一下舌,为了捡起被打飞的手枪,弯下了身体。个子虽大动作却那么灵敏,在手碰到手枪的那一瞬间——
咚,很迟钝的一声,外衣混蛋被打飞了。
【………朱音?】
【对,对不起,对不起,用吉他打你真的很对不起】
朱音拿着还还在箱子里的吉他颈部,对着外衣混蛋好几次低下了头。因为是被袭击的一方,我想就算不道歉也是没问题的。
被吉他打到的那一击对外衣混蛋果然还是奏效了,双膝跪地,痛苦着。
【那个……佑贵大人怎么办?】
【也没什么怎么办……快逃吧】
机会只有现在。
我一瞬间看到了沿着道路的木栅栏,在那里,插着又细又尖的像是注射器一样的东西。
那个是麻醉弹。
外衣混蛋拿着的恐怕是压缩空气式的手枪——简单的说大概就是空气手枪。
虽然说不是实弹真是太好了,就算是麻醉弹刺到身上的话也很痛的。再说了麻醉弹挨上几发的话也是要命的(雨夜:麻醉药对于大脑是有害的)
就算遇到日本刀和冲锋枪也活了下来,怎么能死在麻醉弹上!
【走吧,朱音】
【是,是的】
跑了二十分钟,我们从大马路上走了出来。
一个劲的为了甩掉追赶的人,打算一直逃跑,可是好像无意识的向自己熟识的地方去了。
那里是我走过了好多次的道路,很了解的地方就在身旁。
【呼,呼,呼啊………】
朱音激烈的抖动着肩膀呼吸着。
就算再怎么擅长跑步,再怎么说连续跑了二十分钟好像也累了。
我如果没有军曹的训练的话,大概也差不多筋疲力尽了吧。
之后怎么做呢…………
没看到外衣混蛋的影子,这次好像是彻底甩掉了的样子……
话说,这几个月我仅在被谁追赶着。虽然这次的目标不是我。
【呼啊,呼,啊……嗯啊……】
朱音的呼吸怎么感觉那么工口,路过的人也盯着这边看。
因为鸭舌帽放在了公园,,没有那个的话赤色头发的她是十分显眼的,这样下去的话会引起注意的。
【呼……那个,佑贵大人】
【嗯?】
【佑贵大人不要紧……吗?没有受伤吧?】
【啊啊,完全没事,哪里也没骨折,流血,如果没有骨折流血的话我想就不能认为是受伤了。】
【好像不是“认为”的问题………】
虽然说的很对,看来朱音很爱操心的样子,既勇敢又可爱。
【对不起,佑贵大人,因为我的错遇到了这样的事……】
【并不是你的错哦,这是我自己擅自闯进来的】
我笑着,摇了摇手。
【那么就换一个说法,为了我,能到这个地步】
【嘛啊,也是】
因为理由很充分,对于扯进这次的麻烦中一点也不后悔。
就算是麻醉枪也不是一般人能随意入手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