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酷的地方,对我实行如噩梦般的生存训练。
虽说已经足够危险了,但我想也不至于死人,不,有时真的以为会死呢,现在回想也没有什么性命攸关的残酷训练,而做到那种程度只是单纯的虐待。
【嘛啊,真不愧是——哪个女人,一边以神堂家和神堂家的敌人作为对手,一边保护着祐酱呢】
【总感觉,吐槽的地方太多了】
那个女人,大概说的是我的母亲,神堂里菜吧。贵理也这样叫在自己的亲身母亲,贵理好像是十分讨厌那个把我从神堂家带走的母亲,千华姐好像也不怎么喜欢她,被讨厌了呢,母亲哟。
【啊啊,这种事随便怎么样了,反正小贵理已经确保了祐酱的安全了。】
【确保】(雨夜:名为确保的绑架)
在我和平的生活着的时候被用军用飞机绑架了,应该用被确保这种说法比较合适。
【那~个,是来讨论关于我的画的事情的吧,不是很好吗?我无论怎么样都想画,而且祐酱应该早已经看惯了加奈美她们的裸体了吧。我到底还没有观赏过】
【我也没有观赏过!】
【哈?这到底是什么高难度的让人着急的游戏啊?】
【不——是——的】
虽然不能说没有看过加奈美的裸体,全裸倒还真没瞻仰过。
【这样啊,还没有啊,这也算是一件好事,果然,作为姐姐更希望看到健全的交往呢,祐酱如果能像以前一样的可爱的话,姐姐会很开心哦】
【这,这怎么可能?】
先不说我是不是很可爱,不可能一直不成长,别看我这样,至少我也是一个男人,而起也已经高二了有时也会真的想和女生健全的交往。
【H的事情是不行的哟,祐酱】
【这是想画加奈美她们裸体的你说的台词吗?】
【艺术就是性爱】
【H不是应该不行的吗?】
说的话前后矛盾的,乱七八糟的,这个人。
【我明白了,暂且,我先脱光吧,如果只是看姐姐的裸体应该就不算是H呢】
【这想法全部都很奇怪!】
【以前总是会一起洗澡的呢】
【才没这样的记忆呢,就算有,也应该是婴儿的时候吗?】
【也互相交换过尿布呢!】
【这到底是怎样的婴儿啊】
能换别人的尿布的话,应该也能自己换尿布了,而且如果能做得到那种事的话还不如自己去厕所。
【祐酱想要把和我之间的回忆当作没发生过】
千华姐笔直的看着我。
【你才是不要随意捏造记忆!】
【我要比你大一年哦,所以记忆肯定不会错,记忆的可信性我比较高一点】
【比起年龄,性格的问题上来说,不是应该是我的信赖性更高一点吗?】
【小静,我和祐酱,你更相信谁?】
【有答案了】
对于千华姐唐突的提问,女仆清清楚楚的给出了答案。好像对这种乱来的事情已经习惯了,那个回答估计也是有问题的。
【嗯~,那么就先试着先去买尿布吧,尝试着让那时的记忆恢复过来】
【尿布的事情已经够了!再说了,你准备用什么怎么尝试啊!】
虽然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忍不住不吐槽。
【难道说祐酱,不想让我画吗?】
【话题终于回来了,并不是不想让你画,但是,也没有画裸体这样的吧。裸体的话,加奈美和澪是当然的,就算是我在人前全裸也很很讨厌的】
【我,很喜欢画画的】
【这个我知道】
看了大厅里贴着的数量可观的画就能充分理解了,环游世界绘画什么的,如果不是真的喜欢的话根本不可能那么做。
【总之,如果我想画的话,这种想法是不会消失的,当我想画世界的时候,就立刻飞出去了,连护照和换洗衣服都没带】
【给我带上护照,你这不就成了偷渡了嘛?】
我被母亲带出国的时候就是偷渡进去的。
【不顾周围的事情,这种心情仿佛就是恋爱就像是祐酱对小奈美和小澪,还有小奈美和小澪对祐酱的心情一样。】
【是的,说的正是,千华姐】
我点了点头,向千华姐走进了一步,尽管自己非常害羞但是在这如果不把说明白的话。
【加奈美和澪让我不顾忌周围的人,现在,虽然现在在桃女发生了一些如同玩笑般的骚动,但是如果千华姐真的做了令她们讨厌的事情的话——我会阻止你的】
【呒嗯】
千华姐无表情的倾斜着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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