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是吗?唉,无论他们两位主动或被动,只要彩波小姐能够幸福都好。」
梅香听到我的保证不再发问,宣言以彩波为最优先后嫣然一笑:
「只是……身为女仆的差事既然没能办妥,我至少也要好好达成海盗的使命。」
她与海盗无缘的笑容有如圣母一般,和台词的差距之大令我陷入错觉的电影。」
梅香趁隙绕至我背后,啪啪啪啪啪连拍五次。
「啊!可恶!」
「真可怜,你得受罚了……不过这里没有按钮,我和水豚船长商量过,就用那顶很适合你的帽子代替。」
「……我能够相信你吗?」
「那是当然。」
我已无法信任梅香的笑容,但判断现在吵闹也徒劳无功,脱下帽子交给她。
「那我就告辞了。」
梅香满意地接过帽子,漂亮地弯下腰如范例般优雅地行礼。
她一起身,就像往后倒下般跃至半空。
「……!」
我叫也叫不出声,只觉得全身发冷。
不过仔细想想,和家女仆队长不可能未作任何防备。
本以为是普通女仆装的裙子在半空中如降落伞般大大膨起,减缓坠落速度。
梅香透过编成网状的绳索缓和没能完全抵销的落地冲击,以体操选手般的动作降落甲板。看到她挥挥从我手中没收的帽子,我只感到一阵头晕眼花。
「……刚才的……降落方式……有什么意义吗?」
背后的声音让我回过头,发现朝都。自行爬上桅杆的他喘着气,或许是目击梅香的表演之故,他脸色反倒发白。
「有一半是为了断绝我……我们的退路吧?」
我要朝都注意残留在皮带上的钩子。总之我们又被摆了一道,失去落地用的绳索。
「唉,不过有法子可以稳扎稳打地下去。」
老实说这方法有重大的问题,但现在别告诉朝都。
「剩下一半呢?」
「……我猜她只是想尝试看看?」
这么做大概是梅香的兴趣,但我对她认识不深,只是含糊回答。朝都发出叹息,放弃理解。
「那么,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朝都不可能为了帮助我特地爬上来,连手都摩得发红。
「呃,这个……」
没想到朝都此时词穷,眼神徘徊不定:
「是视……视点!我想改变视点!」
「这样啊,如果想改变视点,瞭望台的确是绝佳地点。问题在于要从这里望向哪个地方。」
「望向哪个地方?从这里眺望的景色,看起来……已经和先前不同。」
我的话令朝都浮现讶异之色,将拿破仑帽他的嘴角浮现浅笑,让我明白朝都纯粹是想从高处欣赏景色。
尽管他发现由此处望见的只是盆景一角而非世界,笑容立刻消失。
「……我的目标是那面很像海盗旗的旗子。」
我指向头顶,告诉他我的目标。
朝都缓缓依循我的指尖,看见在桅杆顶部飘扬的廉价三角旗:
「你是认真的?」
「嗯。都上了瞭望台,怎么可能不盯上那面旗子?」
朝都怀疑我是否正常地扭曲眼角,但我的意志没有动摇。
时间所剩不多,但还需要两面海盗旗。既然如此,我决定先拿下眼前的海盗旗,其他问题晚点再想。
「……我选择放弃。」
不过,朝都此处的判断很聪明。有救生索还另当别论,万一摔下去不是轻伤能了事的。
我的脑海中闪过某样工具,于下一瞬间发问:
「朝都,刚才那个观测工具呢?」
「我觉得带着爬桅杆不方便,留在『岛』上……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我只是想到这时候可以拿来用。」
「……啊。」
朝都大概也联想到那种用法,视线落在甲板上不甘心地咬住下唇。
我发现自己太多嘴,但说出口的话也收不回来。
「……你就寻找其他海盗旗,同时思考降落的方法吧。」
「……找到的话,我会先下去。」
「嗯,那样也行。」
我视朝都闹别扭的台词为理所当然,光着脚握住桅杆。
上空没有下雨,不必担心雨水害人手滑。
我双手双脚并用牢牢抓住桅杆,不怕高度但小心翼翼地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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