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盟。」
「就算得抓住稻草求生,我也想去甲子园。」
我直盯着三人不放,他们终于不再闪躲隐瞒,老实承认计划过的事实。
也就是想依靠海报的——谣言不知何时传开的,在菊卫门商店街附近流传甚广——保佑,计划窃取海报。
虽说获得了一些情报,但棒球社竟然比想像中还要当真,让我的怒火中烧了起来。
「真是的……不管是甲子园或全国大会都给我靠实力自己去实现!梦想是由自己实现的吧!你们不是为此每天苦练!」
正因为棒球社或弓道社都天天锻链不懈,我才难忍怒火地斥责三人。
铃真猛然抬头,但我先注视木岛的眼眸。
然后依序真挚地望着他们的眼睛后,三人迎向我的目光大大点头。
发现铃真用有些不可思议却很纯粹的眼神看着他们,三人对本来企图做的事感到羞愧,垂下头去。
看到他们已深深反省,计划也以未遂告终……
「再也别想这种事了!」
我最后只说了这句话,放开一直握住的手—一不过,只放开木岛。
获得自由的他松了口气,亘理则来回张望我的脸以及相连的手,面露不安。
「那个,秋庭……希望你也放开我。」
亘理做了个扭转手臂的动作,战战兢兢地开口。
然而,我不可能老实答应。
我有一个问题非问不可。
「这次的事我就放在心底……不过亘理,听到银色的东西你会不会想到什么?」
我放低声调,微微凑近脸庞询问。
「咦!银色?其……其他的事你问什么我都回答,只有传说的球棒请饶了我吧!」
可是,亘理不知怎么慌张到面泛红潮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连声音都变了调。
「啊?传说的球棒?」
为了不放过任何谎言,我由下往上注视着他重复一遍,亘理却用另一只手遮住眼睛什么也不回答
「秋庭,拜托你放开亘理!他的恋情最近好不容易才开花结果!」
这时木岛抓住我的手,我终于发现亘理的动摇来自我逼近的凶恶脸孔。连这点程度的距离都受不了。棒球社最要的课题果然是精神锻链。
「……喔,我听说棒球社还禁止谈恋爱啊?」
比起这些,我目前更关注木岛说漏嘴的情报,开始追问。
「不!那……那是……教练下了命令,不过社员们另有想法。」
「原来如此,社员之间有默契。可是,万一被教练知情就糟糕了。」
增村忸忸怩怩地找借口,我脑海中浮现棒球社教练头发斑白的面容并攻击这一点,他脸颊一阵抽搐。
另一方面,直到刚刚还双颊泛红的亘理则脸色发白。
「别担心。海报的事情跟这件事我都不会告诉教练。」
我也是平成男儿,无意说禁止谈恋爱这类古板的话。
「然后,你想把那个在义卖会的美术社摊位上,手工制作的银饰送给女朋友对吧?」
我只是想证实事先掌握的情报。不是调侃也不是想放松对手的紧张,为了施加压力,我含笑地问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
「不揭露情报来源乃是铁则。」
其实我收到数条亘理打从义卖会那天后就拿着银饰烦恼的情报,在此还是保密。
「……嗯。我最近总算送给她了。」
当我再度注视着他时,亘理认命地承认了。
「上头刻了起首字母吗7」
「嗯,是我跟她的名字。」
我接着问起银饰特征,亘理难为情地搔搔脸颊,这回毫不犹豫地回答。
木岛与增村起哄地对他吹口哨。
「好,这些就够了。谢谢。」
我很满意他诚实的回答,放开亘理的手道谢。
「真的问完了?传说的球棒呢?」
但增村这么问,好像我的态度出乎意料。木岛跟亘理从背后架住增村制止他,仿佛嫌他打草惊蛇,但已经太迟了。
「我没兴趣……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传说的球棒,是什么故事?」
为了尾田,我这几天正在探测运动社团的动向,不可能将重复过两次的字眼置之不理。
「要经过多久的时间,传说才会变成传说?」
铃真也对有些离题的部分表示兴趣,加入会话。
三人面面相觑,考虑着该不该回嗒我。
「总之,传说的球棒……有二十八年的历史。」
最后由木岛开口,以谈论红酒或威士忌的口吻把铃真的疑问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