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不……秋庭先生,你用了腹语术?」
尽管没陷入恐慌,朝都否定铃真的猜测后如此认定,瞪着我问道。
「很遗憾,我的众多特技中不包括腹语术。你们刚刚听到的是卡侬……大人的声音。」
虽然没半点签借据给她的意思,但我停止观察,简洁地告诉两人。
他们知道卡侬的存在,应该不需说明太多。
「……不过,我听说卡侬大人在和家也只有特定的人能见到。为什么多加良看得到,我们也听得到声音?」
如我所料,铃真接受说话声后提出疑问。他展现比朝都柔软的应对态度,眼底可窥见一丝好奇之色。
「嗯。多加良之所以看得见我,是红线的……」
「都是她的心血来潮波及了倒霉的我。」
我打断卡侬不正经的台词,提供铃真正确的情报。
对,没错。虽然我粗心大意地惨遭她的任性波及,目前还被漆黑的线捆住,但我迟早一定会切断它。
「这样啊,真的在那里啊!」
铃真对我的回答满意地点个头,重新承认并接受这个事实。
「呵呵,老实是好事。那另一位呢?」
卡侬眯起眼睛望着铃真,视线又滑向朝都。
「假设秋庭先生没撒谎……我也没有情报能判断这声音属于卡侬大人。」
「先不提相貌……的确没有靠声音辨认的方法。」
即使卡侬的形貌可以透过绘画等手段传递,但连镜子都映不出她,更不可能录音。我虽然认同朝都的主张,却无法告诉他如何解决。
「那么,你想要我怎么做?」
卡侬拨起头发叮铃铃地敲响连环,以同样轻柔的嗓音问道。
「能不能请您现身?」
朝都面对正前方屏住呼吸,如此要求。
我不觉得这请求有什么奇怪的,然而旁边的铃真却盯着他的侧脸愣住不动。
另一方面,卡侬的红唇一如往常带着笑意,注视朝都的金眸一瞬间却闪过不快的光芒。
「呵呵,我明白你想见见我美丽身影的心情。人家可是青春年华呢,多加良对吧?」
那抹神色眨眼间从卡侬一如平常的笑容中消失,她一派悠然,不知为何询求我的同意。我当然选择无视。
朝都也忽略那句玩笑话,默默等待卡侬的下一句回答。
「不过,我不能在你们面前现身,你们还没资格见我。这是你们……和家订下的约定吧?」
卡侬提起我不知道的「资格」向前伸出手,指间宛如瞄准准星般在朝都和铃真之间撅一,露出微笑。
她口气委婉,却明确地拒绝了请求。微弱的期待从朝都眼中消失,他重新压低帽子。
「那卡侬大人和秋庭先生之间有什么约定吗?」
但朝都没选择就此沉默,转而问我。
「一场对决(游戏)。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我仅仅如此回答。
「没错……那是我和多加良之间唯一的连系。」
听到我的话,卡侬不知为何加深笑意,以故弄玄虚的口吻同意道。
「……可是,如果没完成入会仪式,我们不仅无法看见卡侬大人的身影,愿望也不会获选吧。我明白了,卡侬大人。」
朝都终于承认卡侬就在此地,借声音转往正确的方向,脱下帽子低头行礼。
铃真也慌张地模仿他低下头。
看到两人表达敬意,卡侬悠然地浮现微笑。虽然看不见,但是透过气氛感受到她的反应,两人腰弯得更低了。
「事情便是如此。趁这个机会,你们若有愿望要我实现也无妨……不过,连自身的『梦』与『愿望』都分不清的人,愿望可无法实现。」
卡侬如唱歌般抑扬顿挫地回应,像个想到恶作剧点子的小孩,或是只任性的猫般眯起眼睛。
「梦……?」
「……愿望?」
这番话令朝都和铃真猛然抬头各自呢喃,眼神摇曳不定。
下一瞬间,我发觉我的眼睛出现异样感。
和平常的痛楚不同,但确实是异状——很痒。
我没感觉到有东西跑进眼睛,我也不是过敏体质。结膜炎的症状应该也不会出现得这么快。然而,那股剌痒却不由分说地从眼窝涌上来。
我忍不住摘掉眼镜开始揉眼睛,剌痒感却执拗地不肯平息。我知道揉过头会伤害眼珠,手却停不下来。
「多加良?怎么了?」
「眼睛不舒服吗?」
「哎呀……怎么回事?」
剧痒强烈到我很想拿出眼珠来清洗。见我不断揉眼,三人察觉异状开口问道,但我无力回答。十几秒后……
折磨我的剌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