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黑的谎言一点一滴地侵蚀著她,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就连真心话也说不出口。就连要说出唯一的愿望,都会犹豫不决。
「羽黑说出你的愿望。」
正因为如此,我才想在此聆听羽黑的愿望。我并没有原谅那些谎言,只是想听她的心愿。
「我拒绝。我的愿望是秘密。」
「羽黑!」
就算我抓著她的肩膀摇晃,她依旧不肯回答。她胸口的植物明明正随著身体一起摇曳,强调自身的存在啊。
「我明白了。就像平常一样,我们用游戏做个了断吧。」
所以,我向羽黑提议道。
「游戏吗?你想玩什么?」
羽黑疑惑地倾著头,但没有拒绝。这样一来,我也只得毫不间断地连攻下去。
「你知道什么是花一匁(注:日本儿童游戏,将人分成两组,唱著「赢了欢喜得到花一匁」。
「输了难堪失去花一匁』,双方各派出一人猜拳,胜者可以选走对方一个成员。匁重量单位,约严75公克。)吗?』
「不,我没听过。可是你们有三个人,我只有一个人,这样也能玩游戏吗?」
「对,没问题。而且你不是说过就算一个人也无所谓吗?」
我抓住她刚刚的语病,故意抛出蛮不讲理的台词。不过,羽黑不知道这个游戏反倒更好。
「我知道了。这样可以让你服气的话,那就玩吧。如果我赢了,请别再管我。」
「好。」
我一点也不打算将胜利拱手相让,还是明确地点点头。
「等等,多加良。你为什么要玩花一匁?」
「而且,选一个花南不知道的游戏,好像有点狡猾」
尾田和桑田各自压低声音对我提出忠告。
「无所谓。我只是想让羽黑明白,我们有多么需要她。」
所以就算得欺骗她,我心中也没有一丝犹豫。
「羽黑,听好了。一开始我们会先唱出类似口号的句子,你就照著重复一遍。」
「首先是练习吗?」
「不,不必练习,你应该也懂得怎么玩。」
「是的,我明白了。」
羽黑对我毫不怀疑,只是老实地点点头。即使知道我会欺骗她,羽黑也会原谅我吧。她不能原谅的只有自己的谎言而已。
「尾田、桑田,可以吧?」
「可以。」
「嗯。」
以我为中心,我们手牵著手。
「真的一个人也可以玩吗?」
「没问题。」
就连羽黑也不禁疑惑地倾著头,但她被桑田强硬的气势震慑,只能闭上嘴巴。
「好,那就开始吧!」
「赢~了欢喜得到花一匁,输~了难堪失去花一匁。」
「呃,赢~了欢喜得到花一匁,输~了难堪失去花一匁。」
我们唱完之後,羽黑也结结巴巴地跟著复诵。
「我们想要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不给你。我们想要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不给你。商量商量吧,就这么办!」
「商量呃,要商量什么?」
当歌声一停,她也将脑袋倾向一旁,眉毛皱成八字形。
「就是我们彼此从对方挑一个人来当同伴,接著,被点到名的两个人要猜拳。」
最後尾田做了详细的说明,羽黑瞪大双眼。
「什!像这种比法,只要我猜拳一输不就结束了吗!这是不公平的游戏!!请中止它!」
羽黑忍不住拉高嗓门提出抗议。
「不行,游戏已经开始了,如果要停止就算你输。」
然而,我也不能在此让步,因为我是明知不公平仍决定这么作的。
听到我的话,羽黑咬住下唇。
「你打算用谎言回敬谎言对吧。」
然後,她仿佛若有所悟地低语。
不好意思,你猜错了。
「羽黑,决定好了吗?」
这个问题在问她要不要继续游戏,也在问她要指名哪个人。羽黑犹豫的视线游栘了几秒钟,然後点点头。
「我决定继续。」
我们三人互望一眼,确认彼此的意思。老实说,其实也没这个必要就是了。
「我们想要羽黑!」
我、桑田和尾田异口同声地喊。
「我相i要桑田同学。」
羽黑小声地说。受到指名之後,桑田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