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有参加在各房间移动的仪式,但本体都没动过不,是动不了。」
「可是,除了气息之外,我还有感应到其他的!」
「你说的多半是祭典仪式的道具是这个吗?」
卡侬在回答时,从和服衣袖中取出那个白金色类似铜铎的器具。
面对那样东西,羽黑和凛音感应到某种我们无法察觉的讯息,显得有点退缩。
「这的确强烈地散发出您的气息,您说这不是神体吗?」
凛音颤抖地发问,但卡侬默默地摇摇头。她的发饰随著动作叮当作响,却无法抚慰任何人。
「对了,卡侬,你不是有个被抢走会很麻烦的东西吗!」
「不,那些是登生说的。我只看这些家伙似乎很有自信,以为他们或许有这种法子罢了。」
看到羽黑和凛音垂无力地垂下头,卡侬耸耸肩,彷佛在说她的期待落空了。
「怎么会。因为想得到您,我我们的胸口长出了愿望植物啊?如果得不到您,我们该如何是好?」
凛音一边倾诉一边拍打自己的胸口,但卡侬只是瞥了她一眼。
「那与我无关算了,你们就请多加良摘下你们的植物吧。」
然後,她轻描淡写地对凛音说出只能称为拒绝的答案。
「那么,我在正式的祭典前要做点准备,之後就交给你了,多加良。」
「什么!你说完想说的话就想溜吗!」
「别那么计较。而且摘下她们的愿望植物,是你的工作吧。」
比平常更鲜艳的红唇浮现微笑的形状,卡侬就像出现时一样,只留下叮叮当当的连环声响然後就此消失无踪。
被抛在原地的羽黑和凛音头丧气的样子,让我都有些同情。
「只有这一次,实在太没道理了。」
「是啊,真是糟糕透顶。」
尾田和桑田会气得发抖,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即使如此,羽黑和凛音胸口的植物依然没有枯萎,藏在她们胸中。
所以,她们应该还没失去最大的心愿。
「直(遗憾。」
「哈哈哈!滑稽也该有个限度!我是个怎样的小丑!!你们爱怎么笑就怎么笑吧。」
凛音的狂笑声空虚地回响著。
「已经无所谓了。没能成功得到神,我丢了一族的脸。再也不会有人认为我是特别的」
她自暴自弃的发言与态度,全都只像个丧失目的的人,令人看了就感到不快。
「你为什么想得到神?」
我在凛音的面前蹲下,目不转晴地盯著她失去力量的黑色眼眸。
「哈哈!事到如今问这个又能怎样呢?即使那是一族的悲愿,没有得到神的事实还是不会改变吧。」
「没错,是不会变。」
我淡淡地回应她的自嘲,同时感到羽黑的目光正投向我,但我在理解视线中包含的感情之下仍选择无视。
「为了请神实现愿望。」
凛音避开我的眼神,垂下眼眸自暴自弃地回答。
「实现什么愿望?说到愿望,每个人的心愿都不一样。」
「什么愿望?我的愿望当然是得到神,继续担任一族特别的存在。然後」
但是,凛音的声音却在半途中变得沙哑,试图笑出来的嘴角失败地扭曲了。
「咦?我不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我拥有的是一族的愿望,我自己没有愿望吗?啊,这也难怪。我的声音被淹没在人声中,我听不见自己的心声。」
於是,凛音将脸埋进双手中直接趴在地板上。
我终於发现,羽黑和凛音其实很像。
她们的内心比外貌更加相似。
两人都太过於优先考虑别人,不知不觉间就连自己的愿望都说不出口,都遗忘了。
「没事的,姊姊,没事的。」
羽黑温柔地抚摸凛音的背部,一再重复同样的台词。
「花南?」
凛音半抬起头,从指缝问注视著羽黑的脸庞,看来就像个幼小的孩子。
「羽黑。」
我呼唤她的名字,羽黑默默地点头。
「因为姊姊是特别的,我以为您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可是,没这回事。姊姊也是人类,所以也像普通人一样需要协助。」
羽黑露出领悟一切的表情看著凛音而不是我,温柔地对她微笑。
「普通?我曾说过,生在羽黑家的我们不可能变得普通吧。和你不一样,特别的我才不普通!不相信任何人,也不受任何人信赖的我才不!!」
然而,羽黑这番话反倒激起凛音的情绪,一把揪住她的衣领。
「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