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一切,特别是温柔的部分,全都是我『演』出来的。」
「你想说你过去表现出的所有温柔,全都是在演戏吗?」
羽黑这番话,令桑田的声音与眼神产生微微的动摇。
「没错。」
即使如此,羽黑依然点点头黑猫假面一瞬间蒙上一层深深的阴影。
「花南,你打算闲扯到什么时候?别被对手迷惑了。」
此时,凛音插口说道。我不知道这对羽黑来说算不算是帮助,但已足以作为胜负的关键。
「我说得太多了。来,猜拳吧。我会出剪刀。」
「剪刀、石头布!」
羽黑再度宣告一声,半强迫地拉著桑田开赛她说了谎,这次出的是石头。
桑田出的则是剪刀。如果羽黑按照宣告出剪刀,她们就会平手。
「固力果。是我赢了。」
「是啊。」
羽黑以平淡的语气宣布自己的胜利,桑田也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为什么」
「花南,别拖拖拉拉的。」
羽黑正想对桑田发问时,却被凛音一把拖走。
凛音的行动令我们咬牙切齿,不过却无力阻止她。
「真是拚命。为什么她会这么拚命?」
但是,尾田目送羽黑被姊姊拖进113号房的身影,喃喃说道。
「拚命?」
「她为了黑猫假面拚命,为了获胜拚命,在说谎时也很拚命。」
尾田像在咏唱咒语般反覆说著那些话,手仍在口袋里伸进伸出。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所以,我也自己接著思考下去,羽黑的确非常拚命。
「这一切都是为了别人而做的吧。」
在我想出答案之前,桑田的呢喃已先传人我的耳中。
她那既像是欣喜又像是悲伤的声调让我回过头,看见她垂下眼眸,微微扬起嘴角,虽然不大但那神情确实有些复杂的变化。
「她的温柔,全都是为了别人而存在的。那么又有谁来对花南温柔?」
只说到这里,桑田抿住嘴唇,直到羽黑她们检查完三个房间为止都默默无语。
在这段时间结束前,我也没有找出桑田问题的答案。
一楼所有的房间全都开过了,游戏的舞台转向二楼。
「接下来,我要出布。」
一走上二楼,羽黑就静静地宣告,好像刚刚那段对话没发生过似地。
桑田正面回望她戴著假面的脸庞,点了个头。
「那么,我也要出布。」
听到她的回答,我看到羽黑握紧拳头,微微颤抖起来。
「应该说,接下来每一次我都会出和你平手的手势。」
「你在说什么?这是企图让我陷入混乱的战术吗?」
;晅不是什么战术,我只是在重现过去那次的乎手。」
如果桑田真的这么做,羽黑在後续的游戏中就能轻松连胜,只要出可以胜过自己一开始宣言的手势即可。
要断言这是场没有意义的对决,是件简单的事。
不过,这多半是桑田选择用来「回报羽黑温柔」的方法。
即使羽黑说过去都是在演戏,桑田依然想告诉她自己没有忘了那些温柔,希望她能想起。
「我明白了。剪刀、石头布。」
所以,下一战也是羽黑获胜。
於是,两名黑猫假面默默地消失在20l号房门後。
大约十五分钟後,她们检查完六个房间走了出来。
虽然这次好像也没找到任何东西,但凛音走出206号房时频频倾头思索著。
「不管是声音或气息的距离都不在附近。所以,地点应该不对」
「姊姊,要重新检查一次吗?」
「重新检查?花南,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看到凛音思索的样子,羽黑开口问道,但凛音似乎觉得能力遭到质疑,做出过度的反应。她烦躁地用脚尖点著地面。
「不,没这回事,我相信姊姊。」
当羽黑这么回答,凛音突然不再用脚尖踢打地板。
「相信是吗?你明知道那个字眼有多廉价,却还是要用它?」
她以傻眼的口吻低声说完之後,转身背对羽黑。羽黑朝向她的背影伸出手,但最後还是缩了回去。
凛音的台词也刺痛了我的心,但我到现在都还找不出话反驳她。
「从20l号房到206号房都与『参之间』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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