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模仿树木吧?」
「羽黑同学,这太冷了。在笑点(注:日本的表演型综艺节目)里面,这样的冷笑话绝对会被拿走座垫的。」
「笑点?」
羽黑看来对于尾田所提到的长寿节目名称没有概念,困扰似地摸了辫子的尾端。然后,带着求救般的目光看向了我。
我是在年幼开始懂事之前,就已经和祖父母在看这节目了,但没有实际看的话,在这里无论怎么说明,也无法了解到它的深奥之处吧。
「笑点就下次大家一起看吧……总之,我想要当作没看见那家伙,你们觉得如何?」
「嗯,也就是说要放任他不管啰。」
「不行啊!外面还很冷耶。我们去接他吧!」
我跟尾田虽然意见一致,但羽黑却如此主张着不肯让步。我很了解,对于一只小虫子也会怀有怜悯之心的羽黑,不可能赞同我们的意见……
「……那么,在喝完桑田泡的茶后,他还是老样子的话,我们就去回收——」
因此我不得已提出这个折衷的方案,但是最后却没有全部传达到这两人的耳朵里。
尖锐的警铃声响遍了房间。
「本馆一楼厨房内有入侵者!」
紧接着,从扩音器里播放出来的声音,如此告知了我们。
3
我们赶到厨房时,入侵者已经被五个竹队的女仆包围了。
而且,入侵者就如之前已听说的一样,戴着黑猫假面。表面光滑但没有表情的猫形假面的确给人恐怖的感觉。
但是,入侵者——或许是袭击者——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
羽黑不经意似地脱口而出后,混在女仆里面站在最前线的桑田,不知是不是因为听到了她的声音就回头举手。
以此为契机,我们也加入了包围入侵者的人群中。
「竟敢一个人人侵,算你胆子够大。但是,这未免也太小看我们了。」
威风凛凛地对入侵者如此说道的是混在竹队里面的梅队女仆和音。只不过,可能是因为事出紧急的缘故所以迫不得已,但她手上的武器是勺子这一点,还是稍微缺乏紧张感。
但是以缺乏紧张感这点来说,与她对峙的黑猫假面也是一样。头发染成几近于金色的咖啡色,用很多发夹夹着。脖子上挂着镜片带有颜色的护目镜,格纹的裙子下穿着衬裤,怎么看也不像是非法入侵者的装扮。
而且,她的假面已经上栘到脸的一半左右,嘴边沾了鲜奶油。
「呀,因为预感到有好吃的东西,所以打开大冰箱,里面果然有超美味的布」。因此呢,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啰!」
虽然听不出是哪里的方言,但黑猫假面确实使用方言说话。那是少女的声音——如果穿着如此装扮,但是,声音却像老人,那就太吓人了——她所说的话勉强可令人理解,但内容实在太让人错愕了。
「喏,她真的是小偷吗?还是犯罪享受者?」
尾田会抱持这样的疑问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我想不是。报纸上没有提到有关黑猫假面的事情。」
接着,在我回答尾田后,黑猫假面突然把脸转向我们。
「你好啊。哇,在近处看就知道你长得真帅啊……喔,不用标准话讲的话会被人家看不起,说是土包子。那个,我是如假包换的小偷。」
在这样的状况下,这黑猫假面从容又干脆地承认自己是小偷。
「而且好像是贪吃的小偷。」
「嗯,是啊。我超爱吃好吃的东西。」
桑田应该是在讽刺布」的事情,但这句话隐藏的含意,黑猫假面并没有理解。
「那个,当小偷是坏事喔?」
接着,羽黑从桑田的旁边露出脸来,提心吊胆地如此规劝地说道。
「嗯?嗯——即使方法有待商榷,但只要结果好就可以了。」
黑猫假面微微倾着头,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地如此回答。这个意见虽然可以稍微理解,但至少现在应该不能赞同她。
「我说小偷啊,妳有名字吗?」
「嗯?通常不会报上名字的吧。因为是小偷啊。」
「这么说也对。那么,妳的标的物是什么?」
「我说了你会给我吗?」
「才不,这个社会才没那么简单。」
「那,我不说。」
四周都被我们包围,简直是瓮中之鳖——虽然对方是猫——尽管在这样的状况下,我一发问,黑猫假面仍然豪爽地回答我。
看来她的脑筋是满灵活的。但也因为如此,对于她为什么会单独行动,而让自身陷入不利的状况,这点实在令人感到疑惑。
声东击西战术——这是最令人可以认可的答案,但果真如此的话那应该已经失败了。环视周围,能干的和家女仆除了一开始就集合在这里的几个人以外,人数并没有再增加。也就是说以现况来看,整个警备状况并没有变弱。
「咦——?我挑了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