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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波以若无其事——或许并非如此——的样子,拿桑田来做比较。因为害怕初叶,她抓住了父亲的手臂。
“你给我记住喔!”
至于没有错过彩波台词的桑田就之后再安抚就好了,现在的问题是初叶。
“关于卡侬……大人的事情,我们大家都知道,所以没有问题。”
虽然说我是顾虑到场合才加上“大人”这个称谓,但说出去的那一刹那,有一股非常别扭的感觉跟轻度的晕眩感侵袭了我。
“你说你知道?”
听到我的话之后,初叶以不自然的动作转头看向了我。虽然她那试探般的眼神令人不舒服,但因为我也没有说谎,所以就正大光明地回看了她一眼。
之后初叶就再次转头,以目光向理事长表示疑问。
“秋庭说的没错……总之,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们和‘卡侬大人’有结上一些缘分。”
“……能断的话我也想断。”
为了不让初叶跟理事长听到,我小声地嘀咕了一下。
“又不是和家的人,却……”
但是,初叶听到这句话后,却咬着嘴唇垂下了头。
“那么,请问,入侵者和卡侬大人又有什么关联呢?”
我想羽黑应该没有恶意,虽然这么觉得,但是在她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个名字的瞬间,我稍微埋怨了她一下。因为羽黑竟然在那家伙要出现的绝佳时机点上,刚好说出了那个名字。
果然不出所料,在下一个瞬间,我们的眼睛被一道闪光照射了恰好一秒钟——当视野恢复正常时,眼前就出现了一个银发金眼的美人,取替了彩波,优雅地坐在沙发上。
“近来可好,卡侬大人。”
对于借用自己女儿身体现身的这个非人者,理事长并没有感到惊讶,而是起立之后静静地行了一礼。
“嗯……登生打招呼的方式,还是这么地拘泥形式啊。”
与他相对地,卡侬并没有站起来,而是稍感不耐烦似地回应着。
从外表来看,不管是谁都会觉得理事长的年纪比卡侬大;但从彼此的力量对比看来,还是卡侬居于上风。虽然知道和家敬奉着“卡侬大人”,但因为第一次像这样亲眼看到这个事实,所以老实说我有被吓到。
“……事情就是这样。多加良,你要好好保护我喔。”
卡侬高兴地如此说道,就好像这已是既定的事情一样。我完全不予理会,而向理事长发问:
“请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入侵者的目标是卡侬……大人吗?”
从谈话的发展方向看来,也可以知道理事长是如此认为,但我还是无法理解地加以发问。
我们跟理事长都可以像这样看到卡侬,但她原本是无法被看到的——再加上知道她名字的人也相当地少。说实在的,会被盯上的可能性应该几乎等于零。
看来尾田、桑田和羽黑的想法也都跟我一样,他们带着异常疑惑的眼神,窥视着理事长的表情。
“既然连敌方的真面目和目的都不知道,那么也不能断言地说这情况绝对不可能。和家最重要的宝贝是‘卡侬大人’这一点也是事实。”
“比方说,在附身状态下被抓走,也是有可能的。”
卡侬带着与彩波相异的口气,接着理事长的话如此说道,好像真的感到害怕似地用和服的袖子遮住了嘴边。我想她应该只是在假装而已,但看到这动作的理事长却面带愁容。
“这样的话,就等于说彩波也会一起被抓走是吧。”
“这……这样不行啊!”
尾田提出一个假设,羽黑就握拳喊叫着。
“冷静下来,花南。那只是纯粹的假设而已。”
但是,对羽黑拍背安抚的桑田,她的表情看起来也绝非愉快。虽然桑田与彩波常常都是一见面就吵架,或许这就是俗话说的,感情越吵越融洽。
“但是,就算卡侬大人和彩波被夺走的可能性……只有一点点,这都是不可容许的事。”
理事长看着卡侬,那眼神仿佛看到了确实在场,但现在却无法看到的宝贝女儿,以和家主人的身份,更以彩波父亲的身份如此说道。
然而,当事者的卡侬却一副毫无感觉的样子,望着真挚地对我们说话的理事长,也没有企图要我们负责的迹象。
“照理来说应该是由我来保护她们,但我在祭典当天之前都没办法请假。我内人也为了公事出国中无法回来,要等到祭典过后才能真正对入侵者进行调查。总而言之,大家都忙着准备‘祭典’,也无法腾出人手。所以,到祭典结束的这段时间内,想请你们来保护‘卡侬大人’”
话题最后回到“祭典”上,果然,那邀请函是通往麻烦事之路的直航机票。
但是,我还有该问的事情。
“……那个,要保护彩波的意思我可以理解。但是,到底要怎样去保护卡侬呢?”
没错,不管如何说明,要把卡侬当作是保护对象的话,这也太难了。因为保护的对象太过暧昧;就从外表来说,也不是想看就能看到,况且也不知道有没有可以保护的实体。
“难道说在这宅邸内,有什么会被夺走的东西吗?”
无意间想到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