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已经拆开的信封再次封起来,进行无谓的抵抗。
“的确,这真的是第一次听到。”
“是啊,如果是神社的祭典,我倒是有去过。”
及时刹车,幸免于拆封这个极糟状态的尾田如此说道后,桑田也跟着点头附和。
“不过……卡侬大人存在的话,的确需要祭祀吧。”
只有羽黑带着跟我们不太一样的语气小声地说着,同时凝视着信封。
“以往的话,只有我们……只由和氏的亲戚来举办此祭典,今年竟然连大家也一起邀请!真是太棒了!”
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看到我们闷闷不乐的表情,彩波极为开朗地说着。
因为是只有和氏亲戚举办的祭典,所以我们才会不知道,这一点倒是理解了;但这回反而不了解为什么要邀请我们参加这个只有和氏亲属才参加的祭典。
“原来是这样啊。真是谢谢你。”
当我正要开口询问这问题时,看到羽黑毫不犹豫地想要拆开信封,我便急忙地抓住她的手加以阻止。
“羽黑,你仔细想想。这是通往麻烦事之路的直航机票喔。”
我直视着她,带着忠告般的语气如此告知。
“咦,祭典要在国外举行吗?这么说,神社是在国外啰?”
“不……不不不,羽黑同学,你还是老样子爱耍白痴啊。”
尾田代替一口气陷入四肢无力的我,稍微给她吐槽,同时也阻止了羽黑的手。
“没错,是麻烦事。”
桑田透着光观看着信封,同时斜眼看着这样的我们。
“讨厌啦!多加良、美名人,这不是什么麻烦事啦!是祭典!是专为卡侬大人所举行的特别祭典喔!”
之前都默默不语的彩波,这时发出抗议。她挺起胸膛、鼓起脸颊,紧紧地瞪着我们。
彩波很少对我们这样做。如此看来,这个祭典就如彩波刚刚所说,具有特别意义吧。
尤其是对于那些把那坏心眼生物——仅只推测——当作是信仰对象的和氏一族而言。
“……特别的祭典啊。”
羽黑好像在仔细斟酌这句话的含意似地又重复说了这句话,然后看着彩波问道:
“那么,祭典是在哪里举行呢?”
“我的家呀!邀请函上写得很清楚喔!”
因为得到了唯一的理解者,彩波展颜一笑地回答羽黑。然后,羽黑终于拆开了信封。
“你终于拆开了。”
桑田愕然地嘀咕着,接着便探头过去一起看羽黑手中的信。
“祭典是……四天后举行啊。”
“嗯,是的!大家一定要来喔!”
“对不起,彩波,我当天有事。”
我毫不客气地撒了谎。
如果这个祭典是一般的祭典,或许会觉得去去也不错。但是,偏偏就是“卡侬的祭典”,所以我绝对不会想去。
“那个,我也有点不方便。”
“我也预计在那天去看新的茶杯组。”
“各位都有事情啊。那么,只有我可以去啰?”
至于发自内心想要参加的羽黑我们就没办法了。尾田和桑田也跟我一样睁眼说瞎话。
“什么?喂喂,大家真的有事吗?”
只可惜,大家能撒的谎也只不过是连平时天真的彩波,都能揭穿的程度罢了。
彩波看到我们都避开她的视线,露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看到娃娃脸的彩波露出这样的表情,虽然良心感到不安,但是这时只能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了。
“那个,各位,能不能想办法腾出时间呢?”
不知道有没有看穿我们的谎言,温柔的羽黑说出了这样的话。
原谅我吧,羽黑。好好的一个春假,就让我平安地度过吧。我在内心对她道歉,并避开了两人的视线。
“嗯,多加良、尾田、美名人,我知道了。可是……拜托最后让我念一下爸爸交给我的信。”
因为心中有愧,我、尾田和桑田都没办法拒绝彩波那诚心诚意的恳求。
“那么,我要念啰。”
大家都端正姿势,集中精神准备倾听彩波念信。
“前略。各位叶野学园高中部学生会的同学,大家好吗?理事长我非常好。对了,各位前阵子假装生病请假半天的这件事已经被我知道了,太明显了。还有,你们去年也旷了好多堂课。虽然说都是有理由的旷课,但旷课就是旷课。学生会的工作虽然重要,但读书也是很重要的。所以呢,你们要接受补课,要来参加祭典。也就是说,祭典就是补课!不来参加就不能升级。应该这么说,我会利用理事长的权限让你们升不了级!那么,就等各位前来参加了。就此臭……念错了,草草搁笔。”
当彩波念完这封信时,充斥在整个学生会室的,是一股异常沉重的气氛。
与略带轻率口吻的文体成反比,它的内容给予我们极大的打击。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