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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拉拉转过身来走向我,作势要冲撞刚站起身的我。难道他想趁我虚弱的时候攻击我报仇?尽管我本来是这么想,但从他抱住我的身躯里传来了呜咽声后,我就不这么认为了。接着……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啊?」
我把一只脚从垃圾桶里拔出来,看到转身过来的城下胸中的那个。我一时愣住,无言以对。
虽然是不得已,但我也早已见惯了愿望植物,而愿望植物的花朵成长方式,基本上和普通的花朵没两样。先是从小小的双片嫩叶开始,叶子逐渐繁茂,最后结出花苞,开出花来。
虽然应该是这样的模式,但我现在看到城下的愿望植物,并不是从小小的双片嫩叶开始,而是已经长成很大的茂盛模样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
「?问话的人应该是我吧!」
口气跟刚刚不一样,被她用严厉的口气这么一问,我才突然清醒过来。
「哦,我突然抽筋痛了一下,这毛病会突然发作。」
「……既然这样,那就好。」
这愿望植物一般人看不见,尽管我心里有些难过,但也不得不说谎。虽然这个谎说得不是很好,但似乎让城下相信了。
只是,现场的气氛却变了,已经无法像刚才那样能自在地谈话了。
再者,因为我认为这事并不寻常,看到愿望植物发芽后急速成长的状况,那就必须先撤退,想清楚之后再说。
「……请款单的事情我就先保留吧。」
在深思熟虑之后,我现在能想到的就只有这样了。
「……保留的话,会算利息吗?」
「我秋庭多加良不会这么小鼻子小眼睛的!」
「嗯。既然这样,那就先这么办吧。」
最后,就在毫无进展的情况下,午休时间就这么结束了。
3
下午第一堂课是音乐课,再加上是CD欣赏,所以让我可以尽情地埋头思考。
首先必须要思考的是,这个游戏和愿望植物的关系。
我可以看见愿望植物,而吉拉拉可以看见「钥」跟「锁」这两道门。如果这情况只出现在并木那一次的话,那我们只是偶然地解决了一次游戏。
但是,如今城下已经发芽了,而且成长的速度明显异常。当我这么想的时候,脑袋里除了浮现卡侬之外,也自然浮现出麻衣香的睑。
卡侬——那家伙算得上是裁判的立场——竟然可以将麻衣香当成伙伴,甚至能容许将叶野市的季节加速前进,理由是什么实在让我实在很不明白,不过这个○×游戏要是跟愿望植物扯上关系的话,这倒是稍微可以理解。
那个口中虽然说着要让人实现愿望,但是没有好处就不会插手的卡侬,到底是为了什么理由而出面呢?
虽然我并不清楚,但对卡侬来说,我摘下「愿望植物」的举动对她似乎有某种意义。如此一来,卡侬是为了让愿望植物早点开花,所以借助麻衣香之手啰。
虽然我尝试推论到这里,但总觉得缺少什么关键要素,所以并没有下定论。
不过,人类的愿望如果跟开启门有关联的话,或许可以稍微推测出关于○×游戏的问题了。
我认为许愿这件事,跟选择有点类似。而根据选择,愿望就可能因此实现或无法实现。
要是这次这个游戏正好符合我的想法,那么,这次,不但是吉拉拉和麻衣香的游戏,同时也是我跟卡侬的游戏啰。
我必须要摘下愿望植物才行,而吉拉拉则必须打开门前进才行。
不管再怎么反复思考,看来只有这个结论才符合逻辑。
对于事态变得有些麻烦,我深深叹了口气,运气不好的是,此时CD正好停了。
吉拉拉下午也跟上午一样,到校园里散步,他果然遵守约定的时间到学生会室来等我们。
这都还好,问题是他却不断地啜泣着。
班会似乎提早结束,比我早到学生会室的桑田和羽黑两人,虽然已经先哄着吉拉拉了,但是他却没有停止哭泣的迹象。
「怎么了?」
「唔……好像是铃木给他的玩具坏掉了。」
「他就这样一直哭。」
这个原因让我有点无力感。吉拉拉明明是为了寻找麻衣香才顺便进行校内探险才对的呀,可是又为什么会为了玩具而哭呢?
「有谁能够修好吗?」
「我没有玩过这种玩具。」
「我怕把它弄坏了,所以不敢碰。」
对于我的问题,因为她们两人都响应了这种没信心的答案,所以我请她们闪边,看了看吉拉拉手中的东西。
「……是迷你四驱车啊!」
吉拉拉手里拿的玩具还真是令人怀念。所请迷你四驱车,就是装有动力轮的一种汽车模型。外观像赛车,实际上是比速度的玩具。
我记得小学的时候,这种车很风行。我不太记得我玩过这种车,不过倒是记得我身边的同学都很热中玩这种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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