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责任,你把事情搞成这样,希望你能自己出面收拾,不管你要跟大家解释说是开玩笑的或骗人的都好……哦!」
就算不用说明,大概一半以上的人也会这么认为吧!但如果不正式说明一下,又担心这件事情会泄漏到校外那可就完了。将传言塑造成带有一些真实性的模棱两可样子比较好吧!
「说谎!我最讨厌说谎了!就这样了,之后的事情就交给你负责处理了。」
当我陷入思考之际,一时之间他马上又把责任丢回来给我,任性地丢下自以为是的论调之后,就以强烈的瞬间爆发力加速骑着脚踏车离去,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追他了,只能无奈地目送他离去。
「秋庭同学……」
之前落在我后面的羽黑终于赶上来了,她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看来,我追着铃木的脚踏车已经跑了好一段距离了。刚刚虽然只注意和他说话,但还记得似乎蛇行、回转了好几次。
「被他逃走了啊?」
「是啊!不过,总算先让他闭嘴了。」
「是吗?那你有没有想到用什么方法来收拾残局啊?」
羽黑如此询问,但是我脑袋中没有想到解套的办法,怎么可能回答得出来呢?
「嗯……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你要不要听听看?」
「请说。」
当我手上没有好牌的时候,我觉得听听别人的意见也是很重要的。
羽黑的态度看起来也不是很有自信。
「你觉得进行集体催眠怎么样呢?」
「集体催眠?」
我对此建议实在无法不产生疑惑,而羽黑看起来对这句话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就是利用接下来的临时集会,对全体师生下达『从来没有听过这件事情』的催眠暗示,让大家对于找神这件事情的一切传闻全都给忘了。」
「就是要强行让他们忘记吗……这也算是一种窜改记忆吧。」
其实我并不是非常喜欢这种做法,这是忽视个人人格的方式,但羽黑还跟我说了更让人厌恶的事情。
「要是不用这个方法,而选择说服全校学生并请大家封口的话,那就对每个学生装上好几个窃听器,如果有人在校外对这件事情泄漏半点口风的话,就立刻逮捕起来软禁。」
「要不就是更改个人意识但是保有自由,要不就是保有个人意识但是限制自由。你的意思是二选一吗?」
「是的。」
「羽黑,你认为我们可以干这种事吗?」
这种事情不用问也能从羽黑坚决的表情中得知答案,但我却还是坏心眼地问她。
「我知道这两个方法都并不妥当,但如果不找出神的话,人类将没有未来。」
「原来如此,对不起,竟然这样问你。」
「没关系!」
「那现在就是要我决定采取哪种方法啰?」
「是的。」
其实我的脑中闪过了或许该由羽黑来决定答案的念头,不过羽黑却把这个决定权让给了我。
不想说我两个都不喜欢,因为不想这么说来逃避,其实我想要问大家哪一个比较能接受,问问看大家的意见……
「嗯?是喔?问大家哪个比较好啊?」
「咦?怎么了?秋庭同学。」
「没有啦,仔细想想,我想不用那么快决定也没关系吧?就采取少数服从多数的方式!民主主义的基本精神。」
啪!我拍了一下手掌。羽黑跟往常一样无法体会我的想法,只露出有些呆呆的表情看着我。
「羽黑,没问题的,我还有别张牌。」
我如此说道,同时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放松,然后走向广播室,准备召集全校学生。
突然把全校学生集合起来的体育馆里面,不断发出喧闹,我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站上讲台。
「大家请安静。」
我没有把麦克风的开关打开,也没有拉高分贝,只是以平常的音量开口说出那句话之后,大家就明白要安静下来。
接着,我的目光扫视过全体,讲台下桑田还是跟平常一样一张扑克脸,加上满脸不安的羽黑,而尾田今天则是缺席。
当我确认大家的视线都集中看向我这边之后,才拿起麦克风。
「大家早!我是学生会副会长秋庭多加良,跟以往一样,我代表会长来向大家说明。」
我以平静的态度说明到目前为止所发生的事情。
「各位同学,今天早上大家所听到关于找神的那个传闻,除了有赏金这件事情之外,其他都是真的。」
当我一说完这句话,大家立刻开始一阵交头接耳。我以沉默不语的压力等大家安静下来。
「大约在一个星期前,我们学生会干部从校长那里听到这件事,但是为了避免引起恐慌,所以一直到今天都没有对外公布,在此先向大家致歉!」
我向台下深深一鞠躬,在台下的桑田跟羽黑也跟着我向大家鞠躬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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