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尔等前方等待着的只有血、绝望与死亡!」
比起预言、这更像是宣言。
「我的预言不会有任何偏差,因为我会亲自用着双手将其实现。」
原来如此……
据说「预言者」索玛塞弗斯的预言没有一次失败,原来就是因为这个。
「预言者」索玛=塞弗斯并不是能看透未来,而是用自己的手去实现自己所做的宣言……
「……上吧,雏菊。」
「明白,大佐。」
言罢,雏菊行动。蹴击地面直线飞了过来。
目标是——我!?
「唔哦!」
锵的一声,金属相撞的声音回响于耳际。
相撞的是雏菊的双剑和蠢蛋收在剑鞘里的骑士剑。
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脸上涌上的血气。
虽然至今为止经历过数次修罗场、但剑刃逼到鼻尖的话果然还是会害怕。
在千钧一发之间蠢蛋如果没有从旁伸出剑的话,我的脸恐怕已经被刺穿了。
「别这样!真是个危险的家伙啊~」
督了一眼表情难过的蠢蛋,雏菊向后跳开。
「我说,你也和知江一样是人偶吧。」
雏菊没有回答。
「虽然不知道你为啥要参军,不过我说你干脆别干了、和知江一样来我家当女仆吧。」
蠢蛋边晃着被我踩的那只脚说着。
「比起当兵这边更有意思喔~」
这家伙的这种性格……怎么说呢、总让人觉得还真有那么点气度。
跟与知江小姐长相一模一样的少女兵刃相见、我的脑袋已经除了疑惑着究竟该不该打倒她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无法再考虑了。
对于想弄清楚自身出身的知江小姐来说,面前这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少女——恐怕是和知江小姐同型的人偶的雏菊,必定会成为重要的线索。
如果能尽可能避免与她战斗的话……
「……你……」
到此为止除了和身为长官的索玛=塞弗斯之外不和任何人说话的雏菊对蠢蛋开口了。
「你是想要让我丢弃自身的存在意义吗。」
一直风平浪静的声音之中掀起了名为愤怒的海涛。
「……不可原谅。」
和知江小姐一模一样的脸上染上怒色,雏菊半身倾斜,左手持剑移至胸口、右手反手持剑遮在头上并轻轻弯下腰。
和刚才的姿势不一样、恐怕是终于认真起来了。
「我才要说不可原谅。」
开口的是蠢蛋身边的维尔琪。
轻轻拖着受伤的脚站到蠢蛋前面的维尔琪,半回过脸对知江小姐说道。
「抱歉、知江,虽然小时候受到了你不少的照顾,可是我无法原谅这个女人。」
「维尔琪大人。」
「这个女人也许能成为你身世的线索,可是……她竟敢对伊尔兵刃相向,这绝对不可以原谅!」
维尔琪转过头,充满敌意的视线直投向正面的雏菊。
「你是叫雏菊来着?我不知道你的那个什么存在意义、也没兴趣知道,但是我也有我的存在意义。」
叉腿而立握紧双拳的维尔琪,娇小的身体充满了断然的决议,说道。
「守护伊尔、这就是我现在仍在这里的理由!」
被维尔琪骇人的起誓压倒,雏菊微微瞪大眼睛后退了一步。
也难怪她会被压倒、就连并非维尔琪敌意所指的我都不觉后退了一步。
「……唔!」
编制好精神之丝、刚刚开始咏唱咒文,维尔琪突然发出无声的悲鸣溃倒在地。
「维尔琪!?」
「——唔……啊……唔!」
维尔琪蹲坐在地上紧抱双肩发出被业火灼烧般的声音。
这和在火神殿那是的情况又有点不一样。那时候的她是十分动摇无法自拔的感觉,而现在好像在承受着肉体上的痛苦。
「你怎么了、维尔琪!?」
「咕……啊……啊啊!」
蠢蛋叫她她也没反应。
「安玖,维尔琪到底怎么了?」
面对蠢蛋的问题,我除了摇头之外什么也做不到。
敌方的索玛=塞弗斯和雏菊都没有什么动静,两人都在哑然地观望着情况的发展。阿伊卡也一样,知江小姐看样子是在警戒着敌人的攻击——边用余光注意着维尔琪的情况,边面对着法布鲁尼亚的两人架起薙刀。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