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地回答。
“对呀对呀,反正操绪平常也是这样。”
飘浮在我身边的操绪对嵩月露出开朗的笑容。这么说来确实是如此,我心想。会揽着我肩膀移动的,一向都是操绪。
“嗯,偶尔这样操绪也可以接受啦。反正智春也乐在其中嘛。”
“我有说我很乐吗?”
我慌忙否定操绪的评论。真希望她少说几句废话。至于背上咸觉到的嵩月胸部,就尽量不要去意识吧。
这时,我突然以有点意外的心情眺望着操绪正在笑的侧脸。
“嗯?什么?”
操绪察觉到我的视线后便转过头。我则轻轻对她摇头。
“没事。只是觉得有点意外。”
为什么你要笑呢?如果是平常的操绪,看到这种状况就连不爽都懒得隐藏起来。结果操绪这时又咧嘴一笑。
“是吗?操绪不会抱怨哟。因为这是打赌嘛。”
“耶……”
我讶异地停下脚步。所谓的打赌,难不成是指我要在打工结束前交到女友那件事吧?那个无聊的约定到现在还有效力吗?
发现我出现自己没料到的激烈动摇,操绪更得意地点点头。
“……打赌?”
嵩月这时不解地问我。
“不。呃,没什么啦……对吧?”
我焦急地要求操绪表示附和之意。
“嗯嗯……打赌哟。有效期限大概只剩下两天了吧。啊,不过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所以刚好剩下一天吧。”
操绪以清爽的语调宣布着。嵩月脸上的疑惑之色越发浓厚了。
“有效期限是?”
“不……那个……”
我的前额浮现了豆大的汗珠。虽然没什么好隐瞒她的理由,但总觉得就是很难开口。
樋口想把我跟嵩月凑在一块儿这件事,总不能对她本人明说吧?正当我进退两难时,通道出口的方向突然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啊,找到了找到了。智春、小奏,你们都平安无事吧?”
与现场气氛格格不入的沉稳、艳丽音色响起。一名高姚的美少女,边对我们挥着手,边从堆积如山的瓦砾跳下。
“朱里学姊::”
我回应对方,朱里学姊则眯起闪着赤红光芒的眼睛。经历了先前的战斗她也很难全身而
退,所以如今她那纤细的身躯也多处绑上了绷带。至于残破不堪、几乎变成抹布的黑色大衣,
则代替衣服缠在身上。幸好她本人看起来还满有精神的。
“学姊也没事吧?”
我不禁露出放心的表情。
“勉勉强强罗。”
呼呼呼——朱里学姊发出声音微笑着。随后她又马上轻喟了一口气。
“那个女孩叫凤岛冰羽子吧,她具备凤岛一族的冰冻操纵能力……我就是被她所救。”
“……凤岛同学她……?”
我大吃一惊,不过这其实也满合理的。在那种状况下唯一有能力救朱里学姊的,除了凤岛
以外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控制冰之不死鸟的她,是拥有契约者的强力恶魔,绰号冰山公主。
朱里学姊再次轻轻叹息道:
“她似乎打从一开始就在监视我们。虽然我不清楚她的目的,但确实是欠了她一次人情。
不只是我,还有那个男的凤岛也一样。”
“凤岛……?”
朱里学姊指着自己的脚边,我道这时才察觉到那家伙的存在。
凤岛蹴策正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在墙壁边喀哩喀哩地刻着涂鸦。这种光景真是异常灰暗啊。简直就像他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停止流动一样。
“那家伙是怎么了?”
我胆战心惊地对朱里学姊确认道。朱里学姊则疲倦地摇摇头。
“不必管他啦。从遇到凤岛冰羽子以后,那小子就开始作怪了。”
“是这样啊?为什么呢?”
“天晓得。”
朱里学姊放弃似地耸耸肩。
“大概是被亲妹妹救了一命感到很不满吧?因为自己的难堪模样让对方看见了……”
操绪以装懂的模样解说着。
“不对……!”
凤岛马上回过头粗暴地大叫一声·
“那种女人,才不是我的亲妹妹……”
“铁定是吧。”
操绪完全不信服对方的说法。
“根本不会有其他可能吧。除了姓氏一样,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