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为何会让她不好意嗯。但总之还是尽量不要让嵩月与凤岛战斗比较好。即便冰羽子真实那个凤岛的亲感,也要极力避免事态发生。
至少目前这两人还没有交手的理由吧……
“咦!所以凤岛冰羽子也是恶魔罗?”
我讶异地喃喃说道。操绪则对我无奈地耸耸肩。
“什么嘛,智春现在才发现?”
“不,因为她看起来完全不像啊。至少跟那个蠢凤岛的气氛截然不同。”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但这个姓氏很少见,两人应该不可能毫无关连吧?如果要讨论长得像不像的问题,嵩月同学跟她爸爸也不像呀。”
“啊呜呜……”
突然被操绪点到的嵩月一脸狼狈。的确,那位顽强的大叔乍看下任谁也不会相信是嵩月的血亲。但这跟凤岛的情况是两码子事吧。
“该怎么说……操绪觉得那两个人差别也没有很大耶。不过应该也不至于是兄妹吧……”
为什么——我以视线追问操绪。操绪则自信满满地回答:
“因为凤岛不是一直很希望有个妹妹吗?如果冰羽子同学真是他妹妹,他还有必要妄想那种事吗?”
“原来如此,这么说太有道理了……有那种标致的妹妹,还需要去妄想别人当妹妹吗。”
我不知为何非常能理解操绪这番话。不过听了我的赞同后……
“……标致……”
引发嵩月反应的词汇却很诡异。她因为没有参加暑期辅导,所以尚未见过凤岛冰羽子本人。
“不过……对喔,假使凤岛冰羽子是恶魔的话,她会知道里见恭武这名GD的事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我突然想到这点并喃喃说出口。朱里学姊听了,立刻以颇为警觉的目光关注我。
“里见恭武?那个男的也追加贺篝隆也到这里来?”
她的反应之激烈令我惊奇。
“学姊认识那个人吗?”
朱里学姊以否定的姿态摇摇头。
“不,不能算直接认识,只是听过关于那家伙的传言。”
“传言?”
“那家伙名声似乎不是很好。听说他滥用GD的权利,把自己学校的学生会当做私人武力使用。此外他还以非常激进的做法争夺盟主的地位,不过,事实上却是一个骄纵成性的臭小鬼。”
朱里学姊以一如往常的沉稳语调加上嘲讽的表情说明道:
“GD会在普通学生没受害的情况下出动的确很诡异,但如果是里见恭武就不需要讶异
了。他大概是想打倒加贺篝,当作自己的一大功绩吧。不然他就是想从加贺篝手中夺取某样事
物……”
“唉……看来是个野心勃勃的人……”
以现今的学生来说,算是非常罕见的类型吧——我抱持着如此不置可否的感想。不过话说
回来,骄纵小鬼又是怎么回事?
“只不过是个市侩的人罢了。”
朱里学姊一句话就否定了那家伙。
“总之,不要想跟那个人成为朋友比较好·大家先回民宿吧。我们在搜寻加贺篝的事,最
好也不要让那家伙发现。”
“呃……可是,这样好吗?放着阿妮娅不管……?”
“放心吧,那孩子基本上也是恶魔。如果遇到一般的变态或绑架犯应该能自行排除才
是。”
“唉……”
是没错。我转念一想,以阿妮娅的外型来说,与其被学生联盟或加贺篝盯上,在路上遭遇
变态的可能性还比较高。如果是那种角色,阿妮娅一人就足以应付了。就某个角度而言,乱碰
她的危险程度比对嵩月她们出手还大,毕竟她可是难缠的“食运族”恶魔。
我看看手表,离傍晚的工作时间只剩下三十分钟左右。如果再不赶回民宿就不妙了。站在
外面烦恼也无法解决任何问题,还是先回民宿一趟吧——我半放弃地做出了如此的结论。
“那个……”
嵩月这时小心翼翼地将某样东西递到我面前。原来是洗得很干净又折叠整齐的手帕。我因
为不懂她的用意而困惑,嵩月只好略略偏过头凑近我面前。
“有东西,沾上去了……在嘴唇边。”
“耶?”
我反射性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嵩月借给我的手帕果然染上了淡淡的颜色。
那是反射着艳光的水色颜料,我对这种颜色感到似曾相识。刚才嵩月会一直注意我的脸,
可能就是因为这玩意儿吧。
“……口红……?”
嵩月面无表情地喃喃蜕着,语调显得很僵硬·周围的温度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