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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现在还没有。只知道佐伯……我是说会长已经前往明莲寺了。」
「哦……不过这个间接证据已经很有趣了。」
社长事不关己地说着。不,事实上,这真的不关他的事。
『不能从冬琉会长那探听关于明莲寺学生会的事吗?』
操绪对社长合掌问道。结果对方直接摇头。
「那是没用的。与神圣防卫队保持友好关系,就代表与巡礼者商联合及科学狂会关系恶化。所以,即便第二或第三学生会主动去找明莲寺高中打听,对方也不会透露自己受袭击之类的重要情报。」
「是吗……」
所以佐伯哥的那通电话才会讲得不清不楚,我终于明白了。基于佐伯哥的立场,明莲寺被袭击之事最好不要透过自己的嘴巴洩漏出去。
『直接过去看好了……?』操绪提议。
「那是个最直接的办法,但谁要去哩?」
社长这么一问,大家都不出声了。
没有佐伯哥的命令,第一学生会的家伙根本不可能出动。他们就是这么一个死板的团体。
拜托第二学生会的人应该有望出马调查,但一定会被索取调查费吧?况且如果明莲寺高中真的被袭击,与其指望那些人救援还不如担心他们是否会趁火打劫。毕竟那里的领导者可是为了钱,连好友都愿意出卖啊!为什么那种人可以当学生会的领袖,我实在搞不懂。
既然第二学生会也不行,就只有找第三学生会了,但这条路也因为其他的理由而被堵死。冬琉会长可是个背上日本刀不离身的人,以她那种打扮前去其他学校拜访,届时很可能会被误认为袭击者。就算她的逻辑思考最为正常,光是那把日本刀就足以打回票了。
学生会比其他学校多,但可以派上用场的人才却一个也找不到。
「结果,不是只能靠自己了吗……」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就是说呀操绪也同意道。
「你要去?」社长有点讶异地挑起眉尾。「真是意外。我以为你应该是那种很不喜欢被卷入这类麻烦事的人。」
「不,唉,天底一卜应该没人喜欢被卷入麻烦事吧……」
刚才自己说的话确实不像自己平常的作风。不管佐伯哥有没有被卷入明莲寺高中的袭击事件,自己都没有主动跑上去找麻烦的理由。
然而——我望着自己膝盖上那吃到一半的便当。
脑中不禁浮现了佐伯家豪宅的场景。
那间独自一人吃晚饭显得太过空旷的饭厅。
老实说我现在还是不太能跟那对兄妹安然相处,但不管佐伯哥跟哀音对我们做过什么,我就是不愿看到佐伯妹独自一人悲伤的模样。
况且当我得知佐伯哥溜出医院的秘密,又没有告诉他妹妹时,就已经不能置身事外了,或许该说自己是佐伯哥的共犯吧。
「又还没确定明莲寺高中已经被袭击,我想应该没问题吧!假使情况真的不妙,就溜之大吉吧!」
哈哈哈——我以不负责任的干笑说道。没错,只要确认佐伯哥现在的安危就够了,只要他平安无事就一切没问题。即便他真的陷入危险,我们也算掌握了重要情报,接着可以通知第一学生会的人设法救援。我自己当然没有涉险的必要,只是去探探路罢了。
「既然如此,下午的课我就没办法出席了。」
我急忙咽下便当盒里残存的菜肴,并对嵩月合掌拜托。
「不好意思,嵩月,你能帮我把便当盒还给佐伯吗?如果能顺便帮我向她道个谢就更好了。」
「……」
嵩月面无表情地望着我,然后又无言地摇摇头。
是吗?果然啊,拜托其他女孩做这种事太没礼貌了。既然要道谢就应该自己去才对——正当我在心里暗忖时——
「我……也要去。」
嵩月一字一句地强调。
「耶?」我愕然地望着她。「不……可是,你……」
『你真的要跟吗?只是去看看第一学生会会长的状况而已耶?』
操绪也很惊讶地反问。嵩月可是刚升上洛高没多久,就差点被佐伯哥以身为恶魔的理由杀掉。然而嵩月却——
「啊……那两件事……没有关系。」
她再度摇着头。
「我只是想去……保护夏目同学。」
「唉,保护……会不会太夸张了……」
我焦急地摇摇头。即便嵩月是个恶魔好了,她的外表乍看下依然是名弱女子。身为一个男子汉让这种女性来保护……
「而且我觉得,应该不会面临什么危机吧。嗯,只不过市过去看看罢了」
「啊……既然如此,我跟上应该不会妨碍夏目同学?」
「唔……这这么说也没错啦!」
我本来是想说服嵩月打消念头,结果反而被她辩倒了。她虽然不够伶牙俐齿,但脑袋基本上可是非常好。智春太逊了——只听见操绪故意在我耳边吐槽。
仔细一想,嵩月会提出同行的要求也是可预期的。代替操绪保护我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