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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这是一项传统活动。
星期日,早晨,上午五点。我们位在只有那种每站都停的慢车才会停靠的、乡下小型新干线车站。
跟通勤尖峰时刻无缘、平日总是空空荡荡的验票闸门入口前,不知为何今天却大举涌人数百名高中生。那些都是私立洛芦和高中的学子。
集合在此的学生约莫半数是着制服,他们各自拖着巨大的旅游用行李箱。这些人大致以班级为依归排队,队伍前头则有一名貌似班长的举旗家伙。
相反地,剩下一半的学生们则几乎都是以空手的轻松装扮。尽管也有拿着『一路平安』、『Bon Voyage(译注:法文,一路顺风之意。)』、『必胜』等布条或万国旗的学生,但毕竟是少数。其余则随性地拍摄纪念照,或将平安符、零食点心等交给认识的对象。
由于车站几乎没有其他乘客,这些情绪异常亢奋又人数众多的高中生,难免予人一种嘈杂感。加上又不知是谁带来大音量地播放校歌的扩音器,以及拉拉队雄壮威武的加油声,一不小心就会把这里误认为是某项庆典的举办场所了。
这样还没人出来抗议真是奇了。大概是因为每年都要来上一回,附近的住户与车站工作人员都习惯了吧。
『会不会太夸张了呀?都什么年代的校外教学了。』
操绪边揉着惺忪的睡眼边无奈地喃喃说道。
这位曾是我青梅竹马的少女幽灵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还「呼哇」地发出懒洋洋的呵欠。
难得的假日早晨,却被挖起来参加这种莫名其妙的活动,她想必也很不甘愿吧。只见操绪以冷漠的表情俯瞰底下集合的学生们,继续发出不平之鸣:
『目送其他学年的人去旅行,真是没劲到爆了……』
这么说确实没错——我也在心底默默同意。
是的,这就是所谓的校外教学。
只不过要出发的并不是我们这个年级,而是比我们大一届的学长姐——洛芦和高中二年级生;九个班级,一共两百七十九人。至于我们站在这,单纯只是为了欢送他们罢了。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社团的学长姐或学弟妹,甚至是应届毕业生们来车站送别出发校外教学的人,变成了洛高的一项传统活动。
然而这种活动有什么实质上的作用吗?任谁也搞不懂。
每年都会有许多藉赠送平安符向意中学长告白的女同学出现——如果真是那样也还算有趣,但事实并非如此。美其名是欢送,但不过就是一群人抢着要出游的人带土产回来而已。
「虽说是校外教学,但毕竟是去国外啊!」
所以才需要大费周章地送别——我以半说服自己的口吻咕哝着。
接下来大约一个礼拜,整间洛高都看不到半个二年级的学生。当然我也说不上这会造成什么困扰,但如果是对平日照顾自己的社团学长姐,出发旅行前打一下招呼也无可厚非吧!
结果操绪依旧很疲惫地『唉』了一声。
『不过就是去夏威夷嘛,这跟上次科学社的集宿有什么两样?又不是要去偷袭珍珠港。』
「你呀……」
胡说八道什么,我的表情不禁僵硬起来。就不能举个好一点的例子吗?面对因不知是否该发怒而焦虑的我,操绪只是摆出一副感到无趣的脸孔,然后又无奈地耸耸肩。
『可是,搞不好飞机真的会坠毁呀。』她又补上一句。
四周的学生们听到这句话,纷纷脸色难看地转过头。
「拜托你别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好吗?」我只能叹息。
然而操绪确实是幽灵没错,况且她的本体又是在三年前那场空难中失踪的。要说触霉头恐怕没人比她更合适。倘若来选拔全日本你最不想在搭飞机前看到的欢送对象,操绪应该可以列入前十名吧。
『智春也碰到了那次坠机呀!对啰,还有朱浬学姐,她也跟我们在同一架飞机上吧?』
「呃,话是没错。」
『还有,智春跟朱浬学姐前不久又坠机过吧?就是飞去潮泉老爷爷家后山,中途没燃料那次。』
「……是啊,很难忘吧!」
回忆起那次的恐怖经历,我的心情顿时沉到谷底。那次是在争夺机巧魔神的扩充零件时,为了躲避雪原瑶的追击,好不容易才藉助朱浬学姐的飞行装备脱逃,结果却在中途意外连连,导致我们从半空中坠落。
遭遇过那种事我还能存活下来,想一想真是不可思议。不过自从那次以后,我的惧高症就更为恶化。
『照这么说,智春只要一飞上天,好像就没有一次是平安顺利降落的?』
「唔……不,怎么会……」
操绪异常冷静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