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束所淹没,但依旧维持原本谧静伫立的姿态。
嵩月组的人们纷纷以若有所思的表情在墓前祈祷,甚至还有人忍不住泛出泪光。嵩月的母亲果然广受景仰,我看到这种场面也忍不住戚动起来。
能被那些强悍男子们如此敬爱的对象绝非普通人物。
“……她应该很温柔吧?”
我不自觉对嵩月问。
“咦?”
原本在墓碑前双手合掌的嵩月听见后,惊讶地朝我抬起头。
“啊……”
不知为何,她似乎浮现出非常尴尬的表情,马上又把视线栘开了。
方才的沉默意味着什么?我总觉得自己不小心碰触到嵩月心中不能碰的禁地。
“呃……操绪刚才突然想到呀。”
已经祭拜完的操绪突然抬头对我说。她同时还兴冲冲地盯着嵩月拿来套在手腕上、就像护身符般爱护的那条红色缎带。
“——嵩月同学只要使用地狱烈火,不是能很轻易就烧断那条带子吗?”
“啊……”
我听了立刻惊讶地转向嵩月。
一点也没错。
我一直以为当初朱里学姊是故意整我,但其实她早就知道,嵩月的能力根本可以轻易解决这问题。当然,嵩月自己也不可能忘记这点。那为何先前她一直没动手——?
我大惑不解地持续凝视着她,只见嵩月很羞赧地露出微笑。
“……这是秘密。”
在说话的同时,就好像依然在玩两人三脚一样,她轻轻靠上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