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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那两人便面对面抱着膝盖沉默下来,周围的气氛也顿时变得非常郁闷。说实话,为什么我得待在这种地方?我还想赶快回去准备期末考。
“嵩月同学……不知道愿不愿意拿照片出来……”
操绪自言自语道,杏则微微偏着脑袋。
“照片……是指嵩月同学母亲的照片吗?”
“嗯。这样就可以确定遗传到底重不重要了。’
原来如此。这么说也是没错。如果嵩月的好身材确定是天生的,那杏就不必再做无谓的努力,搞不好就会乖乖回家了。
操绪之所以很难得如此委婉地表达看法,完全是因为嵩月的母亲早已过世的缘故。到底能不能请嵩月把她亡母的照片拿出来,操绪一点把握也没有。
这种话题可没办法用玩笑话带过啊。
“……”
在小小的木造茶室中,空气显得比方才更为滞重。
就在这时。
“不好意思啊——两位小姐,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一个不知从哪发出的中年男子低沉说话声突然响起,语调还带有奇妙的压迫厌。
嘎啦——茶室通往后院的狭窄入口突然被打开,一名脸颊上有伤疤、留着平头的和服大叔突然探出头。
由于事发突然,我们几个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便楞在原地。
大叔的表情非常严肃。
体格虽然略逊大原老爹一点,但全身上下都散发出大人物的风采,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角色。这位大叔其实我以前就见过了。
广区域指定恶魔组织“嵩月组”的组长——不,应该是社长才对。
也就是嵩月奏的父亲。
话说回来,大叔,你到底在那里站多久了?我知道你很疼惜这个女儿,但也不必夸张到这种程度吧,不会觉得这样太过头了吗?
仔细一瞧,大叔的护卫——也就是那群脸色紧绷的肌肉男,早就在茶室的后院各处埋伏起来。一想到这些人的苦心,我便忍不住深深叹息。
“听说有人来拜访我女儿,所以我才来看看情况……我已了解来龙去脉了,想看我家的照片是吗?当然可以了。”
说完大叔便将手伸入和服领口。
本来以为他应该会拿出夹在小笔记本里的照片之类,没想到却是好大一本相簿。谁会没事带着这种东西四处走啊。
“听仔细了,这可不能随便欣赏。让我依照顺序来说明。首先这是中学时代的奏。怎么样,非常可爱吧?”
在大叔所指的照片里,嵩月穿着一袭水手服。看到的一瞬间我真的轻微头晕起来。她的头发比现在稍短,表情也略微稚嫩。但这可爱过头的模样依旧让我大受冲击,脑中还分泌各种奇妙的物质,就连鼻血都差点要喷出来。难怪这位大叔会对女儿自傲到这种地步。
但有几件事令我很在意,除了那张照片明显是偷拍的以外,照片中的嵩月眼瞳色泽非常暗沉,表情更是紧绷又僵硬。她的表情就好比戴上一张顽固拒绝外在世界的美丽假面具般,那就跟我首度邂逅嵩月时的模样很像。
此外重点还是她的胸部。
“呜呜……比我现在还大……”
杏沮丧地当场跪地。虽说是比嵩月本人现在小没错,但中学时代的嵩月胸部就已经不可小觑。再与当时她那幼嫩的脸庞相较,这种不平衡感搞不好比现在的她还醒目。
“哈哈哈,奏的照片还有很多张,这是小学毕业典礼时拍的。这是跟俄罗斯黑手党激烈斗
争途中,躲到欧洲避难时拍的。”
嵩月的父亲很得意地继续翻那本相簿。幸好小学时代的嵩月胸部还是平的,不过大叔现在
已经忘了当初拿相簿出来的目的了。
“喔……这部分就是跟家人一起拍的照片了……”
说完,嵩月的老爸才翻开最后一页。
那是张已经稍微有些褪色的古老相片,捕捉着一座看来非常普通的民家庭院,季节则是夏
天。
一名身着夏季洋装的美丽、纤细女性,以逆光的角度浮现于照片中。
女性采取蹲着身子的姿势,隔壁则放了小朋友玩水用的塑胶游泳池。
在游泳池里面。
一名推测大约只有三岁的可爱小女孩笑着拿起海滩球,全身光溜溜——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足以穿破耳膜的凄厉惨叫声顿时响起,大叔手上的相簿也被人一把抢走。
原来嵩月正露出我从未见过的表情,气冲冲地站在一旁。她大概刚送完晚餐给漩涡老人回来,结果就撞上这张照片。
我们只能愕然地抬头看着那对父女。
虽说因为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刚才那张照片的画面尚未牢牢烙印在我脑海。不过那个没—穿衣服的,该不会就是……?
嵩月忿忿地紧咬着唇,用极为恐怖的愤怒表情瞪着亲生父亲。
“呃,奏……刚才爸爸只是在让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