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的工作吗?”
“哎!”
说得好——谷津畑也不禁因感动而咧嘴笑道。
在这里跟她争辩也是无济于事。因为不管我如何反驳,她都会把我视为真凶。既然如此,还不如利用这种方式争取对方的同情——老实说,我觉得应该没有人会笨到上这种当才对,再怎么热爱推理小说也应该有个限度吧?期待谷津畑能机伶地帮我找出真正凶手,会不会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智春……这样真的好吗?”
杏担忧地问道。我露出苦笑。
“等柱谷老师清醒后,麻烦你去拜托他保我出来。”
我不忘提醒对方。
一旁的嵩月则无言地注视着我与操绪。
“你就先乖乖待在里面吧。如果我找到了真正的凶手,自然会放你出去。”
谷津畑不负责任地抛下如此这番话后,便迳自从地下通道离去。
杏等人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远了,禁闭室终于再度恢复沉寂。
‘呐……智春,你有什么打算呀?’
没过多久,操绪忍不住对我问。
这种时候有她在,真该感激上苍。毕竟这间空荡荡的禁闭室实在是太无趣了,有个聊天对象才能好整以暇地打长期战。不过话说回来,我在这种狭窄密室与幽灵聊天的模样要是被普通人看见,铁定会被送去精神科检查,所以我跟操绪的交谈还是尽量保持低调比较好。
‘你为何不告诉老师你跟佐伯同学在一起呢?’
“话是没错,不过有另一件更让我在意的事。”
我将背部靠在冰冷的禁闭室墙壁上,抬头望着天花板。
‘在意的事?’
“就是柱谷被袭击的理由啊……我虽然并没有完全相信谷津畑的说辞,但校外人士要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混入集宿所殴打柱谷,恐怕也不太容易吧。而且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嗯……真的耶。’
“假设犯人就是本校的学生好了,选在所有人都齐聚餐厅时攻击柱谷也未免太愚蠢了吧,这不等于自动招认是某人干的吗?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如果犯人事先得知我跟佐伯会出去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啊……原来如此。’
操绪皱着眉恍然大悟道。
‘这样就可以构陷智春或佐伯同学了,对吧?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只要我或佐伯无法行动,土琵湖怪生物的击退任务便宣告失败——我猜应该是为了这个。”
失去佐伯玲子这位指挥官后,学生会的那些家伙就没有领导核心了。此外,把我的人身自由限制住,同样可达成阻止机巧魔神登场的目的。
‘啊……那智春刚才怎么不表明先前跟佐伯同学在一起呢?因为担心佐伯同学也被关进这里吗?’
“嗯。如果把佐伯的事告诉谷津畑,她一定会擅自把我们视为共犯。”
说着说着,连我自己都忍不住苦笑起来。那种场面确实很容易想象。
‘嗯……既然犯人的目标是阻止我们击退不明生物……那关于恐吓信跟柱谷老师被打成轻伤的事就获得解释了。’操绪自行推演着。‘不过,到底是谁下的手呢?’
“很简单。那个人知道我是操演者,也知道土琵湖怪生物的存在。虽然不是洛高学生,但又身怀洛高制服,可以轻易混进集宿所……”
‘耶……难道是由璃子小姐?’
操绪愕然地眨着眼睛。
‘但由璃子小姐为何要妨碍我们击退不明生物呢?’
“我不知道。”
我将原本盘坐的腿舒展在禁闭室的地板上。
“总之,先暂时静观其变比较好。虽然我们被关在这里,但其实只要把黑铁叫出来,随时都可以破墙出去。”
‘破墙是很容易啦……但这么狭窄的房间有办法召唤机巧魔神吗?’
操绪冷静地指出了盲点,这让我顿时傻了眼。
糟糕,我没考虑到这个。禁闭室的宽度顶多容我一人躺平,如果在这种地方召唤<黑铁>,墙壁还没打破,我恐怕就已先被挤成肉酱了。
一想到此,我便慌忙地推了推禁闭室的入口。这扇铁门已经从外头锁死了,不论我怎么踹都不可能移动半分。到了现在我才终于感到后悔。今晚就是打倒土琵湖怪生物的最后良机了,结果自己却被关在这种地方动弹不得。
‘……没办法了吗?’
操绪也以惋惜的口气表示。
*
大约又过了一个钟头。
‘好无聊哟。智春,陪我聊天。’
操绪漫无目的地飘浮在空中要求道。仔细想想,眼前的状况也真够诡异了。自己被关在旧修道院的地下禁闭室,光是地点就非常吓人,结果唯一的聊天对象还是个幽灵。
“别抱怨了,我不想浪费无谓的体力。而且今天又没吃晚饭,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