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入口,然而里面甚至没有半点声音,看起来不管是作业员还是作业机器都没有在动作。
(……该不会是休假?)
就是那样吧。
不管是谁都有休假,因为这是工作,所以休假也是理所当然,而忘记这么理所当然的事,自己实在很丢脸。
“…………什么嘛,早知道就乖乖往村子的方向走了。”
可是就在他喃喃自语,正打算回头的瞬间,亚鲁特感觉到一股违和感,他立刻停下脚步。
他闻到从上风处传来焚烧物品的味道。
在微微的爆裂声后,浓烟遮蔽住视线,至此他确信了。
不管怎么看,这都像是哪里失火了的样子〡
“——喂!你们在做什么!”
亚鲁特全力奔跑至现场,不自觉地大喊出声。
那是长在基地后方的一小块草地,他看到数名身穿黑色工作服,戴着防风眼镜和口罩的男人,他们在棒子前端缠上沾满酒精的布,点起了火,要在周围的草地上引火。
听到亚鲁特紧张急迫的声音,放火的男人们脸抬了起来,然而在这段期间,覆盖视线的浓烟变得更浓,让亚鲁特忍不住咳嗽。
“你们现在马上给我住手!”
他将手穿过烟幕到另一头,抓住男人的肩膀喝令他住手,却被对方无言挥开。
仍残留水分的新嫩草地并不马上燃烧,只有烟不停地窜起,即便是如此,一旦点起了火,便不是简单就熄灭得了,而后面不远处就是森林。
——你们这些人!
脑袋里像是有某样东西爆发。
亚鲁特奋力将男人的身体转了过来,以浑身的力气朝他揍了过去。
看到同伴倒地,其他人停止了动作。
此时只闻到草燃烧的气味,以及枯枝爆裂的声响。
亚鲁特对他们大叫道:
“——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这里要是出了什么事,荷尔谷林村就会永远都是缺乏以太的不毛之地哦!”
你们真的明白吗?鲁杰·康司他们拼命种植了大树,那应该会成为改变村子的秘密武器的。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什么也不懂的是你,亚鲁特·古斯塔夫。”
下一个瞬间,亚鲁特的肩膀传来一阵剧痛。
只见有一根像是针的东西就这样插在自己身上,亚鲁特愕然回头。
“不先约好时间就突然拜访,以一个社会人士而言是很没常识的行为。你最好记住了。”
“米露亚·席法卡……!”
投出那根针的人将银杖插入大地,摆出甲种魔术的实战态势。
她卸下给人和善印象的妆,和男人们穿着同样的黑色工作服与长靴,就好像是一只黑豹,与穿着甜美样式的套装,对人露出亲切笑容时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你什么也没看到,这里一根草也没有长,我们必须当作是这样,你明白了吗?凯杰尔的同学。”
亚鲁特难以置信地凝视对方的脸。
“伊伊伊伊·咕·咕咕鲁咕诺兰·鲁修·路思鲁夫!”
只听到以太代码的咏唱。
亚鲁特虽然想赶紧拉开距离,但落雷却准确地命中肩膀上的针。
亚鲁特不支倒地,他的视界映出了大地之母。
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眼前燃烧的杂草颜色,特别是三叶草,颜色是红色,一重重的叶脉十分地绵密。
而他不管怎么看,都不觉得那红色是疼痛和光线反射之下看到的幻影,然而他甚至想伸出手都已经办不到了。
随后亚鲁特的意识便消失在黑暗的深渊。
***
忽地清醒过来,艾玛发现自己看来是伏在桌上睡着了。
艾玛撑起僵硬的身体,在椅子上伸个懒腰。
(……现在几点了……?)
桌上时钟的针,如今正指在最适合午睡的时间带,对于自己诚实的身体,她不禁感到傻眼。
上午的作业全部告一段落后,艾玛就回到阁楼自己的房间,她盯着师姐法妮因副业工作所收到的少女服装杂志,边想着这衣服有没有办法在家里做出来。穿上去的话姊姊看了会爆笑吧,而且只要亚鲁特那个变态笨蛋还在家,那就不可能穿上,因为我才不要让他觉得我有意识他……不断重复这些复杂奇怪的脑内模拟。
剪下的专栏和剪刀都放在桌上,亏她还睡得着,她半是佩服自己,同时也开始收拾,却发现窗边出现飞天石像的巨大身影。
于是艾玛将剪刀搁在桌上,快步跑至窗边。
“你怎么了?”
飞天石像与魔女莉莉卡有过约定,只有在桥上有入侵者时,他们才可以解除石像的禁锢而自由活动,不过如果真是那样,他现在也应该是在进行排除入侵者的工作,而不是在这个地方闲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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