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出这些话,这样还比较重要呢。”
然后忽地回神过来,才发现法妮的头已经离开肩膀,抬头望着亚鲁特。
在这极近距离受到她的关心,亚鲁特更加说不出话来了。
说不定这个人其实一点也没有醉吧?他甚至涌出了这样的疑问。
充满温柔的吐气,轻抚过亚鲁特的脸颊。
“艾玛帮你施了什么好魔法吗?”
“不,那个……”
“那孩子也是魔女喔,而且还是超乎规格之外,就某种意义来说,她是魔女中的魔女。”
对于她这番话的意思,亚鲁特一时之间并不能领会。
可是要他说出自己向她哭泣,得到她的安慰,这种话亚鲁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嗯?”
“那个……”
“那个?”
“……任由您想像,这样可以吗?”
“呵呵,是吗?是秘密吗?真是狂妄。”
法妮坏心眼地一笑,然后樱唇从亚鲁特的脸颊上掠过。
“把这个当成我给你的护身符吧,大概这个还比较有效喔,但愿能帮你免除厄运。”
月光下的轻声细语,以及那道感触,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般,让亚鲁特深深入迷而无法自拔。
即使在法妮回到屋内后,亚鲁特仍是待在原地好一阵子。
他坐在阳台的石阶上良久良久,直到稍稍强烈的风吹过,他才往旁边倒了下去。
“…………………………………………吓我一跳。”
宴会。狂乱。远处传来猿鸣声,这是一个无须言语的夜晚。
***
然后,月夜的狂乱也在此处上演。
“喂!又晕倒了吗!?”
霍伊斯·札姆扎慌慌张张地奔下旅馆的楼梯。
只见在一楼的餐厅里,发生了和数目前几乎相同的光景。
那名女服务生倒在地上,客人和老板娘则在一旁照顾,她虽然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这次的意识似乎相当模糊,老板娘也吓得脸色苍白。
“混帐,为什么突然这么接二连三……”
不巧的是这一天傍晚,他才刚送另一个同样症状的老人去就医。
自告奋勇担任司机的是K&G管理局的鲁杰·康司,他还留在邻镇的医院尚未回来,要送她到医院也只有靠马车了。
“马车准备好了吗?”
“已经有人去驶过来了,警吏先生。”
虽然也有送去教会看诊这个方法,但是听说这里的祭司除了礼拜时宣教之外,其余时间都不太愿意外出。
“亲爱的!不管谁都好,可以去里面把提神药拿过来吗?就是魔女大人给的那个。”
“我知道了。”
在老板娘的指示下,在附近的老板就要跨越柜台,札姆扎正想劝阻他去找魔女,可是在那之前就有人抓住老板的手,制止了他。
那个人大概是——油漆工人杰杰。
“算了吧,那样只会让症状更加恶化的。”
“你说会恶化……可是也不能这样放着不管吧?”
“即使如此,只有魔女是不能相信的,乖乖喝下只会让她们趁心如意而已。”
老板惊讶地瞪大了眼。
“你、该不会相信上次的胡说八道——”
“怎么会是胡说八道!我的头痛和其他人的头晕一点都没有好转,这才不是醉奇迹的关系,康司先生说过,如果是醉奇迹马上就会好了,既然如此,这个就是魔女在搞鬼了吧?因为只要基地盖好,我们就不需要她们了呀。”
杰杰最近的工作是在变压基地刷油漆,自从工程开始之后,他就一直受头痛与耳鸣所苦,其他工人听说也有和他一样的痛苦。
似乎是这样说着话,让他的头痛又复发了,只见他从怀中取出药锭,嚼碎后吞下。
“我明明也有服用医生开的药……”
“杰杰!”
杰杰按着额头,终于无法支撑地跪倒在地,剩下的药锭从手指缝隙滑落,散落了一地。
“喂!你振作一点啊!”
“杰杰!快起来!”
“不要啊……好可怕!”
在有如戳中蜂巢般的骚动中,又有别的女孩发出悲鸣。
这确实就像是恶梦一般。
不管是照顾人的人,还是被照顾的人,这时每个人的心中都怀有疑问,只是比起真相,他们更想要的是能够不伤害任何人的答案。
“为什么?”
“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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