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与都市警察和凯杰尔都是毫无关系了。
“那个、警吏先生,我并没有偷窃。”
“一开始每个人都是这么说,过来吧,小子,虽然麻烦,笔录还是不能不做。”
札姆扎结束了对话,威严地转身便走。
而陪他一同进来的义警团员则是无言地打开牢门,催促亚鲁特出来,然而却不帮他解开手铐。
(没问题的,艾密尔是法治国家,艾密尔是法治国家。)
他有如把这当成家传宝刀般,不断地默念这句话,不过总觉得那是一把如奶油刀般孱弱的宝刀。
之后亚鲁特一行人走上楼梯。
这里是义警团的一个小型哨站,从半地下的拘留所走上来,接着突然看到一个大房间,似乎是兼具审问室和团员休息室的功能,被香烟油渍染黄的墙壁上,贴着呼吁节约能源的标语以及女明星海报,房间角落还有一群男人在玩纸牌游戏。
当亚鲁特进门的时候,众人都停下闲聊瞥了他一眼,其中还有把亚鲁特带到这里来的马车主人,被他以冷冰冰的视线看着,那种感觉实在不是很好。
札姆扎找了个空桌坐下,同时也催促亚鲁特坐下。
“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吃什么都可以哦。”
“可、可以吗?”
见到他好像要拿出卡片叫外送,亚鲁特不禁吃了一惊,在这样的乡村竟然有电话外送的服务。
“不,这是在制造气氛,我只是说说而已。”
“……这样啊。”
“审问犯人这是必须的形式吧。”
这个人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
只见札姆扎搔着那稀薄的后脑,从抽屉中取出泛黄的表格和铅笔。
“你叫什么名字?”
“……亚鲁特·古斯塔夫。”
“亚鲁特·古斯塔夫……库洛布好像也有个选手叫这名字。”
“常常有人这么说。”
“你父母会哭泣喔,同样的名字却是差这么多。”
这该怎么回答才好呢。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对吧?”
“所以我就说不是我干的了。”
“那是谁干的?”
亚鲁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说出口。
“……是猴子。”
“猴子?”
“对,就是女王蜂之馆的猴子,我就是追赶着她,本来是想要制止她的,可是却为时已晚。”
亚鲁特对他说明,自己是因为魔术学院的研修,目前暂居在女王蜂之馆。
札姆扎听了他的解释,黝黑的脸上皱纹变得更深了。
“……也就是说,你是将来要成为魔术师的学生,是那个魔女家庭的人对吧?”
“那样算是她们家的人吗……为了毕业,我必须在她们家打扰。”
“好,我明白了,应该把你处死。”
“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少啰嗦,混帐!”
霍伊斯·札姆扎气势凌人,甚至让忍不住要站起来的亚鲁特又坐了回去,他滔滔不绝地说下去。
“我家世世代代都是扎伏特正教会的忠实信徒,我最讨厌的就是藐视祭司大人力量的魔术,还有那些魔女更是罪不可赦!”
他单脚翘在桌上,这番呛声的言论说得十分顺口。看到亚鲁特茫然地说不出话,他甚至还用鼻子哼了一声,整个时间点都掌握得非常完美。
“……怎、怎么那样说……太没有道理了……祭司的祈祷不也是标准的乙种魔术吗……”
“那种东西只不过是后来学者们擅自做的分类,你给我听好了,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所谓的人类,自古以来就是崇拜太阳和大地而生活,规规矩矩去做礼拜,偶尔分到一点上天施舍的恩惠,那样就足够了。可是你们却搞出什么以太代码啦、什么信仰杀手的,开什么玩笑!你这样还算是大地之子吗!”
“以太代码是甲种魔术的论调……”
“吱吱喳喳的啰嗦什么!魔女也是一样,自以为比教会还要伟大的那副嘴脸,让人看了就是不爽啦,不过就是使用妖术之辈而已,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身分,至少礼拜时也该露个脸吧!”
“可是……”
“现在来访此处的魔术师还比较有用呢——”
“不过札姆扎先生会那么讨厌魔女,部分原因是因为刚上任就被飞天石像烧焦头发啦。”
在同一个房间的义警团员忍着笑揭露了此事,札姆扎被这样一讲,脸上表情好似呛到一般。
“你、你们这些家伙,怎么可以把这种事告诉别人!”
看来艾玛之前说的,因为飞天石像的误认而烧焦头发的警吏,应该就是他了。
“……那、那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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