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
“关于你祭出赏金悬赏哥哥的这件事,我现在先不追究。”
“唔!”
“况且,我也大致明白你会派人寻找我的原因。虽然你莫名其妙很讨厌我,但也不是那种会满足于天上掉下来的好运的男人。对于哥哥失踪这种不乾不脆的结果,你是无法忍受的吧?”
“闭嘴!一切都要怪你突然消失了踪影,才害我……!”
弟弟开始反唇相讥。
“被别人一直在背地里说三道四,说什么是我杀了叔父还有杀了哥哥!啊啊!我还真感激你啊!哥哥大人,真是谢谢你喔!”
“这、这点我感到很抱歉。”
“没错,我是想找到你搞清楚所有事实。否则的话,我会永远都输给了你……”
“肯——?”
“你从以前开始就是十项全能,要是至少你是个性格扭曲的人,或是有脚癣那种隐疾的话,我也不会这么嫉妒你吧。”
“嫉妒?你嫉妒我……?”
“看吧,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一点,你这个天真的迟钝笨蛋!谁会想要那种你丢着不要的爵位啊!我无论如何也想要抓到你,从你口中套出真相!尽管如此,这就是你的理由吗——!?你引然这么想当一个女人,甚至不惜舍弃公爵家!?”
看来波肯对这件事有着天大的误会。
艾思堤尔从来没预料到对方会心生这种想法。从这点看来,波肯与哥哥在另一层含意上,也是非常迟钝的男人。
“不是啦!!”
迟钝的兄弟两人察觉到再吵下去也是毫无意义之后,这才稍稍恢复冷静。
“波肯,你为什么要雇用那些地痞流氓?我想知道答案。”
体型庞大的弟弟露出了像是闻到酸醋般的苦涩表情。
波肯甩开哥哥放在肩膀上的手,别开目光。
“因为我认为——要是吩咐城堡里头的人进行搜索,会不会导致消息外泄,在我找到你之前,你就已经被人杀死了啊,艾思堤尔哥哥。”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指……”
次男断然地说出艾思堤尔最不想相信的话语。
“城堡里头有叛徒,只是我没有确切的证据。”
在管家的带领之下,哈尔瑟迪斯成功逃出了渥格雷亚夫家的城堡。
“您的同伴……”
“嗯,他们应该在外面等我吧。到这里就可以了,真是麻烦你了。”
“依您的伤势,一个人前往的话太勉强了。”
哈尔瑟迪斯的背上满是鲜血,随着心脏每一次跳动,身体都会传来阵阵的痛楚。他在赤裸的肌肤上只套了件外衣。看向管家。
“你——呃,请问你的名字是?”
“我是奇利亚,会士大人。”
“奇利亚,你还打算继续侍奉那种主人吗?要是被他知道了你放我逃走,一定不会轻饶你吧。要不要一起跟我走?”
“咦!”
“奇利亚,你看起来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我们一行人将会继续旅行,要是你有想去的地方,我们可以中途送你一程。”
奇利亚露出了迟疑的神色。
“不,毕竟我从上一代公爵时起,就一直侍奉着公爵家……等你回到同伴们身边后,确认你们安全无虞,我就会再次回到城堡吧。”
哈尔瑟迪斯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最后改变主意点点头。
“……嗯,反正你跟来就会明白了。”
在夜晚的道路上点燃火把太显眼了,于是哈尔瑟迪斯熄灭火光,进入北山,途中似乎是难以忍受伤口的疼痛,开口向奇利亚说道:
“稍微休息一会儿吧。”
然后倚着剑柄谨慎地坐在地上,不让背部碰上任何东西。
枝叶稀疏的杉木还相当年轻,树干并未粗到可以藏住一个人影。
哈尔瑟迪斯隐忍着痛苦发出呻吟,看来约莫二十岁左右的管家担心地频频看向他。
“我差点就要没命了……为了不要失去意识,对我说说话吧。为何当家会那么在意那个女人?突然就祭出拷问的手段也太粗暴了吧。”
“呃,理由我并不清楚——不过您也是啊,为什么会那么戒备着波肯殿下?从一开始就是如此。就外人而言,你似乎非常了解本家的事情。”
“真是被摆了一道呢。”
哈尔瑟迪斯低沉地笑了起来,“痛痛痛……”地发出呻吟。
“你和下落不明的长男很亲近吗?”
“是的。”奇利亚垂下眼帘。“他是一位温柔善良的殿下,像我这种连父亲也不晓得是谁的人,他也愿意正眼看我,对我非常亲切。”
“和那个次男小子不同吗?”
“…………”
“算了,我们走吧。”
两个人继续走上称不上是道路的山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