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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思堤尔大惊失色地往后退了数步,团员们纷纷大叫:“咦咦!?”
“等一下!司令,你偷窥了他洗澡吗!?”
“那种无关紧要的过往小事不是重点,最大的问题是往后应该要怎么办才对啊!各位,我没说错吧?”
希妲脸不红气不喘地宣告。
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事。
“什么有没有说错,这……”
“司令,你这招转移话题的能力真是太强了。”
艾思堤尔浑身无力地垂下肩膀,将脸庞埋进双手当中,众人皆对他投以同情的视线。应该没有在哭吧,但是铁定也受到了重大的打击,眼泪想流也流不出来。
哈尔瑟迪斯神色复杂地朝他瞥去一眼后,又收回视线,自言自语似地嘟哝道:
“我也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因为他明明习惯使剑,选择的剑却不符合自己的体型,太长了。”
这样啊。好色男子也点点头。
“原来当时那种奇异的感觉是这么一回事啊……!哎呀——难怪老是觉得有一道肉眼看不见的空气墙堵在我们之间,非常难以接近啊。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因为他的内心是男人!唉,什么嘛,搞清楚之后心情真是畅快多啦!”
“法恩,你这样子就觉得心情畅快了喔?你这家伙真是——”
“嗯!”
“……这下真是没救了。”
靠本能生存的男人。法恩,也是凭本能察觉到真相。
由于不会太过深层去思考问题,所以就算是这么荒唐至极的故事,也能够很轻易就接受。
“啊……托尔加,你觉得呢?你早就全都知道了吗?”
团长问向咒术师的后裔草裙男。“不。”拥有褐色肌肤的男子回道。
“我所感受到的只有扭曲。中了诅咒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出现这种‘扭曲’感。”
“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恢复原样的办法吗?团长,如果你问的是这件事的话,那我就完全不知道了。只能够找出施加诅咒的人,或者是要拥有比那个诅咒等级还要强大的咒术力量才行,否则诅咒永远都不会消失。”
“你在说什么我好像都听不太懂,总是就是那个意思吧?”
凯伊问道。
“换而之,诅咒没那么容易解除啰?”
托尔加重重点头。
“没错,可说是完全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