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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御,也到了极限。
如果以大厄游戏的观点来看,被夺去头巾的伊织,即使没有印记,就已经被淘汰了,像这样攻击凭依,其实是违反规定的。
不过现在的她,什么都听不进去,即使违反游戏规则。
游戏、规则之类的,对目前的伊织来说,都不重要——她最在乎的,是想要杀人的,杀掉眼前那个人的,冲动。
「■■■■■■■■——■■■■■■■■■■■■■■■■——■■■■■────────■■■■■■■■■■■■■■■■■■■■■■■■■■■■——────■■■■■■■────!!!!!!!!!!!!!!」
啊,看样子没救了。
难逃一死。
凭依无力的放弃。
对她来说,只是无谓的抵抗只是白费力气罢了。
这孩子虽然失控了但还是不足以造成我树丸先生的威胁,接下来的事,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而我的那个主人,也不会对我的死有任何感觉——看来,我可以了无牵挂的放弃一切。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就是报应吧?)
(虽然是弟弟造成的——但萌太就像是被我亲手杀死的一样——)
(对崩子……)
(也是一样——)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
一时的情绪使然也不具多大诚意,凭依像这样碎念着。
无桐伊织——却因此停下动作。
『自杀志愿』的刀尖,就要刺进凭依的喉咙——突然,停住了。
「……不行、不行!」
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维持同样的姿势——被大剪刀抵住要害的凭依更是不得动弹——终于,伊织开口说道。
「差点就要杀错人了!」
她——从凭依身旁离开。
口中依然叼着『自杀志愿』,转过身,突然畏畏缩缩了起来。
「真是非常抱歉,凭依小姐。我玩游戏的时候,通常比较投入——嘿嘿嘿!」
「…………」
不久前那些脱序的行为彷佛从未发生过似的,伊织看起来十分腼腆。但如此的转变却让凭依更害怕了。
「好险!差点就要从忍耐中逃避了——不行不行,输了无所谓,但绝不能逃避。」
「你……不杀我吗?」
就和砥石问人识的时候一样。
凭依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对此,总是没个正经的伊织,她的回答,当然比人识还要夸张一些。
「我和人识正在进行胆小鬼不杀人的比赛,先杀人的那一方,可是要请对方喝饮料呢!」
「……啊、啊?」
「摇摇汽水!」
「………………」
凭依无言以对,却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一个简单扼要的问题。
伊织则是一脸得意地。
「是家人,我们是兄妹。」
像这样回答。
(家人——)
(兄妹啊!)
原来如此。
零崎一贼——就是这样。
凭依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快要抽干了——事实上,即使自己捡回了一命,仍然相当无力。
看样子,并不是能够继续大厄游戏的状态。
疲惫不堪。
而凭依和伊织的战斗算是以平手收场——也就是说,两个人都遭到淘汰了。
「真是年轻啊——」
即使如此,凭依还是有自尊心的。
她故做镇定,感慨万千的说出这句话——没想到不解风情的伊织她……
「对了,你刚刚是不是跟谁道歉啊?」
若无其事地问道。
对此,凭依冷冷回答。
「没有。」
◆ ◆
奇迹并未发生。
大多时候,战斗按照发生比进行。
暗口崩子和六何我树丸的情况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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