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如此,游戏才有乐趣——更甚至还有长期设定的比较长的参加时间限制,这其实也相当合理。
然而哀川润队——兔组,决定队长的时间,连一秒都不用。与崩子参战时的议论不同,毫无疑虑的——一致通过。
居然用这么短的时间决定大厄游戏中最重要的部分,暗口众一定会心生暗鬼(这也有可能是一种战略)。在游戏开始前先投下一颗震撼弹,算是可以报复刚才猜拳输给我树丸的「一拳之仇」。
不过,哀川润倒不认为自己有输给他就是了。
「咯咯咯!啊,对了,兔组是很可爱啦,但既然我们队上有两个杀人鬼,不如就取名叫鬼组吧!鬼被追杀的鬼抓人,这种设定也挺有趣的啊!」
哀川润笑着。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于是——时间来到正午。
在山脚下,伴随着哨音,大厄游戏正式开始。
◆ ◆
「……如同字面上的意思,还真一种消遣啊!」
兔组——自称鬼组——看着哀川润、零崎人识、无桐伊织、暗口崩子四人在山中,四处流窜的背影,怎么看都不像是要登山,那个穿着和服的女人,暗口凭依一脸忧郁——碎念着,接着『啪!』地发出了好大的声响,将铁扇给展开。
「基本上,无论玩什么游戏最后都会由你获得胜利——我树丸先生。即使对手是人类最强也好,杀人鬼也罢,都不会有任何影响。」
他现在目前却是像个小孩子般,跃跃欲试──
凭依叹了一口气。
「——太年轻了。」
「喔,说到年轻,余也还没老啊!」
我树丸,像这样回应了自己的老婆——凭依。他的身上的衣着,也不像是个要登山的人。
「凭依啊!你就把这一切当作消遣就行了——不过,你和人类最强不是有账还没算清吗?」
「应该不能这么说。那只是一段痛苦的回忆——再说,先不论五年前,我是无法打败现在的死色真红的。」
「余好生羡慕啊——有位赢不了的对手,那应该很有趣吧!说实话,余很无聊——正如你所说的,余一定会赢得这场游戏。」
虽然因为之后能传宗接代而提起了兴致——我树丸笑了。
「对了,凭依,你觉得谁是队长呢?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决定——应该也没时间玩什么把戏。」
「是啊,会是谁呢——昨天就公布了大厄游戏的规则,因此他们很可能在昨晚深谈过对策。」
「那确实有可能,不过,想也没用——她是队长也好是诱饵也罢,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无视死色真红的存在。」
「——你说得没错。」
「虽说是狐猎兔——但一不小心,反而会遭到兔子的攻击。如此的行为并不值得表扬,不过大厄游戏却没有明文禁止。那么,余就按照计画锁定死色真红吧!然后——一如往常的获得胜利!」
「好,那么我——就负责那个针织帽杀人鬼。那高风亮节、名声远播的自杀志愿,他继承者——她让我有些在意。」
「喝喝!也不是完全看不出端倪啦——不过啊,凭依,可不能杀了她喔!数量稀少的女杀人鬼——目前极为少见的女零崎,不输哀川润的珍贵母体啊——如果只是断手断脚就算了,千万不能伤害她的躯体。」
「……我知道。死色真红的要求,附加的规则就是不能杀人——我怎么可能做出不利于你的举动呢?」
「是啊!我也知道。」
六何我树丸晃动着肩膀。
语气平淡,却看似相当愉快。
「况且——说到断手断脚,那女孩的手,已经不在了。」
「嗯——她装的是义肢,品质看起来十分精良……」
「那是罪口商会的作品吧!并不是正常的义肢。不知道她是如何得到的,但确实是件好东西。」
「罪口商会啊……我其实不太瞭解。濡衣好像有与他们交涉的经验,订购了非杀伤性的手枪……啊啊,活用那个武器的对手就是自杀志愿吧!这么说来——也算是有缘。曾经与濡衣对战的自杀志愿,他的继承者竟然会在因缘际会下和濡衣有亲属关系的我交手。」
「濡衣——他如果在岛上,我一定会邀请他参加游戏的。竟然在死色真红大驾光临的时候离开,还真是个机灵的家伙。」
「毕竟他是——暗杀者。」
「待会儿见。」
喔!我树丸看着凭依。
「凭依啊,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小心一点好。你和余不同,并不是永远无败。」
他说。
凭依听完。
「好的——虽然那可能性微乎其微。总之,我一定会用尽全力不会成为你的负担。」
她像这样回答着。
话虽这么说,但从她的口气听来,似乎没想过那个万一。
「那么——那女孩由你负责,就还剩下另一人,自杀志愿的弟弟。在难以捉摸的程度上,他可是胜过哀川润啊——交给你没问题吧,砥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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