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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完全无关吧?」
「咯咯咯!无关、无关、无关——啊。这话听起来还真悲伤真寂寞呢!」
「…………?」
崩子没想到自己的话竟会带来如此的反应,她的头稍微向右倾斜。
「我有什么——好悲伤的?有什么好寂寞的呢……哀川小姐。」
「嗯?没有啊!只是觉得崩口妹妹这辈子可能都会像这样『无关无关』的过日子吧!不过,这倒也很符合暗口众就是了!」
「什——什么?」
「『除了主人以外都与我无关。』这不就是你们暗口的基本信念和准则吗?」
这部分人识也有听说过。
暗口这个集团,对于该理念的贯彻,到一种令人害怕的程度——就像是零崎一贼对家人的注重,暗口众的暗杀者——他们往往比他们自己想像得更重视忠诚。
「……我,已经不属于暗口众了——不,严格来说,我从不属于那个集团。虽然我确实——誓言要对戏言玩家哥哥忠诚——」
「哼哼,又是戏言玩家哥哥啊!」
完全掩盖了崩子说明自己不属于暗口众的声音——哀川润她。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像这样放声大笑。
笑声相当尖锐,如同漫画中的反派。
「你实在太天真了啊,崩子妹妹!你不知道吗?戏言玩家早在我们绑架你的时候就被杀了啊!」
「啊、啊啊?」
她终于明显地露出了动摇的神情。
人识一听就知道那只是承包人的恶作剧,虽然对于她这样的举动感到哑口无言,但也见识到暗口众传说中的忠诚心。
(这对那个不良制品来说应该是一种困扰,明明还活得好好的——即使如此他仍是被爱着的。)
人识觉得有些忌妒。
而对着那样的他。
「没错吧!人识?我为了能更轻易的绑架崩子妹妹,所以把小哥给杀了对吧?」
哀川润寻求他的认同。
并且投以『你这家伙最好配合我喔!不然就杀了你!』的视线,她带来的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啊啊,没错没错,他死了。」
心里虽觉得荒唐,但若因此丧命也太不值得了,为了自己,人识只好顺着话说下去。
「他到最后还是很帅气喔。『崩子的命由我来守护!虽然只是戏言!』好像是这么说的吧——」
人识特别维持他酷酷的形象,这应该算是一种用心吧?
「是是是,好的。」
像这样。
依旧开着窗外,伊织竟然(在如此的时机)插了话。
真是个令人跌破眼镜的女人。
「把他的五脏六腑全都绞碎成香肠的内馅一样,全身大量出血就像是在做墨迹测验耶!最后尸骨无存,死状相当凄惨啊!」
「…………」
「…………」
「…………」
哀川润、暗口崩子、零崎人识。
三人同时都沉默了下来。
竟然能把一个从没见过的人说成这样,人识再次对于伊织的自由奔放感到惊讶不已。
「……唔,有到那种程度吗……嗯嗯,我记得手法应该更低调些啊。」
就连哀川润都被吓着了,她急忙换了个话题。
「这种时候该怎么办呢?」
──她这么说。
「如此一来——与崩口妹妹相关的人就一个也不剩,这样也无所谓吗?」
「……这种事。」
「这样还是与你无关吗?如果你能接受也没差啦!只不过,如果是我的话,基本上我都会这么说——与我有关!」
将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她或许得到满足了吧?哀川润从崩子面前离开,回到原来的位置,和先前一样威风凛凛的坐了下来。
理所当然地翘起脚。
从人识的方向可以看到登山鞋的内侧。
「你放心,崩子妹妹——刚才不也说过了吗?我不会把你给吃了。站在那里的人识或许有那样的打算,但我可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我也没有好吗?我喜欢的,是漂亮的姊姊!」
「你这样说,不就是在跟我告白吗?零崎人识——咯咯咯,不过啊,崩子妹妹,我真的只是不想让小哥打扰我们的绑架行动,他是一定不会同意的。」
「……所以就杀了他?」
「不,我没有这么做喔!」
崩子似乎对哀川润轻浮的言词怀抱疑惑,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