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必需要说的话。
「对不起啊,泥田坊──烟烟罗。我没能保护好你们──对不起啊,七人岬──我没办法继续守护你──继续命令你。」
没有一丝羞愧。
无怨无悔,带着骄傲。
原本,战士直木飞缘魔应该是要像这样了无牵挂的光荣殉战。现在,这一切却离他好远。
眼前的他,既羞愧。
心里也满是懊悔,更别提什么骄傲。
战士的美名,他担待不起。
就如同他所拥有的力量,是那样的朴实,那样的平凡,但却像是一个的疼爱孩子的家长般──死去。
不论具有多少的才能,从结果来看,也只是匆忙的渡过此生。他并没有办法名留千古,而他的技术和影响最终也会失传殆尽。直木飞缘魔,就这样中途离开了──如果硬要用幸福的口吻来描述他的人生。
那也只是一种伪善吧!
◆ ◆
「──唉。」
一副很无聊的样子。
狐面男子叹了口气。
就像是自己的人生已经经历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不合理和一切的黑暗面般──他一边叹气,竟开始抚摸着出梦的身体。
出梦的脸颊。
脖子以及锁骨。
他的手甚至毫无顾虑的伸进了皮夹克的内侧,在他微微隆起的胸部、骨感的肋骨和腰间来回抚摸。
另一只手当然也没闲着,理所当然地揉着出梦的头──在发丝、脸颊及唇峰上游走。
以恳切慎重的手势──像是在玩赏艺术品般。
风格一点也不粗暴。
但还是带有些桀骜不驯。
肆无忌惮地摸遍了动弹不得的匂宫出梦。
摩擦。
玩弄。
「──好痛!」
正当狐面男子的手通过腋下,触摸到了背骨时,终于──出梦反射性扭动了身体。身体终于可以稍微扭动了。
那是受到七人岬攻击的部位。
完全不在意出梦轻微的抵抗,狐面男子继续摸了下去,这次,他的手已经到达了出梦小巧的臀部和大腿──然后。
「原来如此。」
他说。
「没错吧──你就是匂宫杂技团所派来的刺客!」
「…………」
为什么不能动呢?
为什么无法抗距呢?
自己的身体,被当成别人的所有物般来回抚摸──却没有立刻涌起想要杀了那个家伙的冲动。
出梦想不明白。
这既不是什么幻术,也不是催眠术或是任何束缚身体及心灵的招式──但是,为什么抵抗不了呢?
这简直就是。
这简直就像是。
(这简直就像是为了与狐面男子相遇,才会来到这间别墅的嘛──)
「还真是辛苦了啊,小姐。」
他说。
似乎已经品尝完了出梦美丽细嫩的皮肤,狐面男子收起手,走回窗边──将刚才架在窗棂上的书,再度拿了起来,继续他的阅读。
「……我才不是什么小姐!」
下定决心──出梦低声地说。
不管对方是什么家伙。
绝不容许被随意对待──忍无可忍。
鼓起了勇气,他说。
「我是匂宫出梦──我是男生!」
「『我是匂宫出梦──我是男生!』呵。」
出梦鼓起勇气说出口的那句话,竟被狐面男子毫不在意的忽视,然后面无表情得说。
「看起来不像啊。不好意思,我没有抚摸男人身体的嗜好。」
「请把我当作双重人格──这样最容易理解。我负责『坚强』,而另一个人格则是负责『软弱』,我妹妹理澄。」
「是喔,还真是吓到我了。」
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狐面男子点着头。
翻书的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这家伙──为什么会知道我是匂宫杂技团的人?即使不属于直木三剑客,你也是玖渚直的保镖吗?是新来的吗──」
对于理澄的调查一直都没有什么意见,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说,那份调查书完全靠不住。不对,他刚刚说『辛苦他了!』,从这句话看来,该不会──
「或许正好相反喔,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