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吧────当然,也不是我瞒着老师所准备的伏兵。由于可能你会怀疑我,所以我先特地开口否认────」
「你没有头绪吗?如果是你的话────」
「大概是……等等。」
子荻想说什么,又停下来。
「这已经和老师没有关系了。」
「你说没有关系……」
「既然那个人超越了老师的『丝线』,而能够入侵到内部干涉我们的话────这之后的事情进展,老师就已经不能再参加了────如果你以战士参加的话那另当别论,不过身为巡哨武器的市井游马已经毫无利用价值了。」
「……!」
以满不在乎的神情,说出尖锐而伤人的话语────但一切正如萩原子荻所说,竟然在对方行动之前,她都无法发现到对方的存在────做为雷达探测器已位居二流以下。
进不了正式比赛。
在预选就落选。
但这是────极为冲击的事实。
代表毫无用处。
在战场上根本毫无用处。
这────
比身为道具还要感到更加屈辱。
或许是明白到游马的心情吧,子荻像是要改变气氛般,适时地以爽朗又明亮的声音「嗯!」了一声
「嗯,能够通过最低限度的习题,所以就算是及格吧────老师。先不管南边,北边的『丝线』还留着吧?明子和愚神礼赞的决斗怎么样了?」
「咦……?啊、啊啊。嗯────」
她慌忙地探测着。
她注意力都集中在南边的「丝线」上,所以都疏忽了另外一边────真是耻上加耻。闭上眼睛,集中精神。
「……正面对面摆开架势。大概正如你的策略────那个场面看起来,似乎正是明子朝零崎轧识的心脏挥出一击必杀的拳头的模样。」
「嗯,很好。」
子荻一脸笑意。
在计算错误的这个情势中。
「这么一来,有点在意自杀志愿……太得意忘形了。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老师。」
「那边────啊。这下……可能不太妙。」
「可能不太妙?怎么一回事?」
游马将她透过「丝线」感知到的事实,据实地说出────零崎双识在对付暗口濡衣时,似乎以他在雀之竹取山山脚下回收到的各种陷阱,又重新设置了高明许多的陷阱。
「哎呀、是吗……果然不可能吗?不过,其实也是在预定内,派一个人就够了……不过,连排名在前的濡衣都办不到……到底怎么一回事呢。」
虽然子荻看来有些遗憾,但那似乎也是在预料之内,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平淡地继续思索。
「……是啊。这么一来,就要请濡衣退出了吗……那欠我一次。」
「你打算怎么做?」
「老师。我对老师有一个最后的请求。」
子荻说道,强调最后的那个字眼。
「并不是请你做雷达探测器的工作,老师,能够请你一直待在这里,等待赢得胜利爬上这里的人吗?我想会是南边的某个人吧。」
「南边的、谁?」
这么说来────西条玉藻。
子荻挂心的零崎。
还有────身分不明的违反规定的第三者。
「第三者大概不会爬上山来吧,所以我想会是玉藻或『他』两人其中一个────如果到太阳下山时都没人来,那就先撤退吧。带着那个帐篷和里头的所有东西。」
「你不担心────玉藻美眉吗?」
「我很担心哟,毕竟是可爱的学妹嘛。」
子荻迅速回道。
「只不过,已经完成了较优先的工作,所以这边就决定交给老师。就拜托你了。」
对于萩原子荻冷淡的态度。
其中完全感觉不出来方才触及玉藻的话题时,她所显露出来那符合年纪的举止。
就像是────
那也是演技一样。
「……你要怎么做?」
对此,她什么也无法说────
既然什么也做不到,就什么也无法说────
市井游马只是如此询问。
萩原子荻将手指抵在眉间。
「嗯────」地低吟。
「可以的话,我想在稍后一点才直接接触……不过呢、就先进入那个战况中吧。」
然后子荻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