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你啦!我也没有露出本性啦!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你了!所以我根本没有想要和你战斗!朋友、朋友!你好好想一想,我们是经过多年相处、心灵相通的好朋友!你别太高兴、这样绝对会变成一场空欢喜的!你别太兴奋、别装出那种那么开心的声音!不要唱歌!啊、啊真是够了,你这女人,就只会在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耶!不、不!不、不!真的、不不,我不会跳舞所以放过我吧!你饶了我吧!」
总之游马心慌意乱地急忙辩解。
因为那是个她不得不如此做的对象────那个对象拥有一项麻烦的特质,那就是只要一个不小心,对方就会马上找机会和游马的「曲弦丝」一决胜负。但明明用不着那么做,胜负结果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了。
「啊、嗯……嗯,我在工作。不、没问题,没问题的,已经差不多要结束了────啊哈哈、说到我的工作、每次都是事前准备和收拾残局啦。」
关于误解的解释游马先告一段落,回复冷静后,马上以平和的口气开始说话────与方才想到的性格恶劣的熟人不同,这是一个毫无抗拒,可以称为朋友的人。
……可惜的是,也不能算是毫无抗拒,那可能是由于内疚而如此称呼对方的。
「嗯?帮忙?是无所谓啦────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啊哈哈、因为和你工作很累啊────不过,好啊。现在刚好心情有点闷,正好可以解闷吧。那么,是什么工作?……美国?嗯────跑得还满远的嘛。不过对你来说,应该不算是很远吧。嗯、我的存款还剩很多、没问题没问题的。嗯、那么这次的工作结束后,我再和你联络。之前的联络方式还在吗?啊、是吗?那么、嗯,这点小事我会查出来的。」
这时游马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踌躇了半晌之后、
朝电话那一方开口询问────
「唉、如果是你会怎么做?如果你看到一个女孩,她既固执又打算独自一人做所有的事、彷佛看见一切般却什么也看不见、不相信任何人,只想孤军奋战、对这个世界完全不抱任何期望、傲慢又可悲、总之就让人火大────」
对于这个问题。
看来对方几乎是迅速即答────游马「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也是。我想如果是你,一定会这么说的────小润。」
然后。
游马握住拳头。
紧紧地握住。
而后────她以与方才截然不同、彷佛不再有任何疑惑般的表情,「嗯」地再度点了次头,好似她已经明确地找到自己应该做的某件工作────露出微笑。
「是啊……托付给别人是不行的────将命运交给上天是不行的……这么一来,首先就是这个工作吗?────嗯,不管是谁最后赢得胜利,对于那孩子而言,结果是早已预定好的吧────」
◆ ◆
应该将那副景象想作是理所当然呢?或者是不该如此想呢?总而言之────零崎轧识和假面女仆之间的战斗,是最先开战、也是最早分出胜负的一场战斗。
胜负已分。
结果。
而结果────若看见零崎轧识脸部朝天地横躺在地上,还有微微弯着身子、保持着挥出拳头的动作而固定不动的假面女仆时────不论是谁,都一目瞭然吧。
「……」
假面女仆────沉默不语。
由于戴着铁面具,看不见她的表情。
零崎轧识────正瞪大着眼睛。
表情,维持在龇牙裂嘴的状态────
然后、心脏停止了跳动。
「……」
不知她保持那个姿势究竟多久了────假面女仆终于由挥拳的姿态,缓慢地开始收起拳头────靠近轧识直到脚尖停在他身边。
假面女仆竖起耳朵。
什么也听不到。
不管是心脏的跳动。
或者是呼吸声。
「……」
没必要────杀了他。
正确来说的话,是女仆并未被命令杀了他。虽说在生死格斗(Dead or Alive)里是不问生死的────不过,她只被命令确实地打赢零崎轧识。
她并不知道细节。
但是那个军师……对于那个军师而言,让零崎轧识────愚神礼赞在初期阶段中输给己方阵营这项事实,似乎是绝对必要的。
所以。
假面女仆只要赢了他────那就好了。
「……」
一击必杀。
虽说是假面女仆的一击必杀,其实也并不是什么需要特殊技巧的必杀技────那招和零崎轧识的「愚神礼赞」相同。若要说差异点的话,便是对于零崎轧识而言,他的凶器就是狼牙棒,而对假面女仆来说却只是运用两只拳头。
那,也就是真正的必杀技。
『竭尽全力地────打飞敌人。』
教导假面女仆这件事的拳士,对于这项招式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