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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次就先不要吐槽好了。」
深实实虽然发出不满的闷哼声,用不开心的眼神瞪我,但还是继续把话说完。
「只不过,换成军师你们,菊池同学是既柔弱又要待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
她话说到这边,突然露出看似缥缈虚幻的笑容。
「──军师不仅能够自力更生,还靠自己扩展世界。」
语毕,深实实寂寞地笑了。
那话说的彷佛她曾经有过切身感触。
「这样一来──确实容易嫉妒,就连我都能体会这种心情。」
我原本并没有意识到那么深入的问题,可是听人这么一说,那些说辞在在都合情合理。
而且这个时候小玉玉还不以为意地补了这番话,像是在做总结。
「所以说,或许你们之间的平衡性有点差吧?」
「平衡……」
我感觉这番言论莫名有说服力。
在跟菊池同学对谈的时候,也有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我们彼此会为了相反的事情烦恼。互相给予反向言论来解决。
我认为那简直如同奇迹,才赋予它「特别的理由」这个名义──而基于完全相同的理由,那也能看作是矛盾,或是失去平衡性。
假如那是因为种族不同而引起的,那么我们──
此时深实实嘴里「嗯──」著,视线边往斜上方飘边开口。
「话说菊池同学,的确很少看到她跟友崎以外的人玩在一起。」
「……就是说啊。」
我深有所感地点点头。
日南教会我攻略人生的方法,我改变看世界的角度,持续扩展自己的世界;菊池同学则是选择面对自己喜欢的事物,一直将自己深深浸泡在原本居住的湖泊中。
这样的关系就很接近波波尔和火焰人。
「我原本也是来自只顾著玩AttaFami的湖泊……但现在已经离开那里了呢。」
「湖泊?」
这话让小玉玉不解地望著我。
「啊,不,没什么。」
我赶紧把话带过。
一不小心就把平常会拿来比喻的火焰人拿来用,但这些别人是听不懂的吧。小玉玉发出一声「哦──」,并没有特别在意此事,让我们的对话得以继续下去。这种时候她特别乾脆,帮了我很大的忙。
「既然这样,是不是就只能好好对她说『别担心没事的』?」
当小玉玉如此说完,深实实也跟著开朗地点点头。
「啊,说得对!因为女孩子是需要言语保证的生物嘛。」
「言语……」
那跟水泽提过的主张很类似。
这就表示实际上大多都会有这样的倾向,但真的只要这么做就好了?我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面对那两个人的提议,我稍微想了一下。
「关于这部分,我认为已经有用自己的方式告知了……」
一面说著,我不知如何是好地歪过头。
「是这样啊──?」
「你都说了些什么──!?」
被那两个人逼问,我这才注意到。糟糕了。不小心说了多余的话。
「啊啊那个──!没有,没说什么。」
我赶紧澄清,但所谓的事后于事无补指的就是这个。
「我说军师,我们这是在给你谘询,若是你不好好回答,那我们就什么都没办法建议呀~」
听了深实实的话,小玉玉也笑得很开心,用恶作剧般的表情看著我。
「就是啊──友崎?你要讲明白才行。」
「连、连小玉玉都这样……」
竟然有这种事情。把装开朗技能用在邪恶的用途上,我可不想看到这样的小玉玉。
然而那两个人都带著邪恶笑容,准心已经锁定我了,不打算放过我。
「呜……」
「来吧军师!时间就是金钱!」
「就是啊──」
「……我、我知道了。」
被逼到无路可退的我,只能选择从实招来。
「就是──我有跟她说『我喜欢的只有菊池同学一个人』。」
紧接著下一刻,小玉玉她便啊哈哈地笑得很开心,深实实则是用力拍打我的肩膀。
***
经历了那段丢脸丢到家的过程,几十分钟后,我跟深实实来到北与野车站。
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