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没错吧!」
日南叹了气。
「你在说什么啊?不是那样子喔。只是有著『比起正不正确,更能让大家接受的提案会比较优先』这种『单纯的规则』而已。你不懂吗?」
「不,那只是歪理……」
「那么,如果有一款目的是要成功让群众同意的交涉游戏的话,又如何呢?粪作?需要熟悉并进行用来说服对手的高效率说话方式、登场人物的兴趣嗜好调查、利害关系的调节等等。如果有那种充满真实感的游戏的话?」
我想像著。感觉是分成调查跟交涉部分,需要个别技能的游戏吗?要为了交涉而锻炼能力,还有搜集资讯之类的。
嗯。
「……感觉是做得很好的游戏啊。」
「那么,现实也是很有趣的游戏喔。」
「嗯,嗯。」
她说的话又让我接受了。
「刚才只是简单地假设,不过要让大家同意,并不是很单纯的事。有各式各样的规则喔。比如说,要让自己跟许多人的『利害关系』一致。另外,有些场合中『说服发言力强的人』也是很重要的。」
利害见解的一致,还有在场发言力强的人的接受度。
「……也就是说,先尽可能让所有人都得到好处,而且还要说服头目地位的人的意思吗?」
「对。所谓的『利害关系』有时候不是实质利益而是责任的归属,关于『发言力强的人』,有时候也不会是头目一般的存在,不过从结果来讲,要说服多数,让地位高的人接受,这样子的流程是不会变的……对,打个比方,你还记得水泽的提案吗?」
我回想水泽的提案。让多数人得到好处,而且发言力很强的人会同意的提案,是要说这个吧。
「……啊啊!披萨吗!」
「鬼正。」
「好了说出来啦。」
「当时是让肚子饿的多数藉由『用餐』得到好处,还用『好吃的起司』这样的话让我这种发言力强的人接受。」
把自己讲成发言力……啊这就算了吧。每次都是这样。鬼正也是每次都会讲。
「原来如此啊……换句话说,那就是为了让提案通过的行为。」
「不过就算这样讲,通过的如果都是最后会招来批判的提案的话,就会逐渐失去信用,所以也不是不管怎样只要想办法通过就好了。」
「那又是很难搞的事了啊。」
感觉平衡度调整会很困难。
「不过,这个话题的核心啊,重要的点并不在那边。」
「核心?」
不是说要让大家接受,并且去说服强大的人吗?
「就算因为『明明讲的是正确的事,提案却没有通过,真奇怪!』而生气,也没有任何意义。如果只依赖著觉得自己正确的那种确信,然后就那样不改变做法的话,只会停留在『没有让自己的提案通过的人』的程度,没有任何意义。」
「呃——?」
「如果一直那样下去,就算讲的东西真的是正确的,也一辈子都没办法让那个提案通过,什么都没有留下而迎向死亡。提案如果没有通过的话,就是自己应该改变。」
日南用像是要冷漠地切开什么般的严厉口吻这么说。
我被她那样的魄力所吞食,虽然觉得她说得有理而接受,不过还是重新思考。
因为那样的话——
「不,那又怎样啊?意思是说因为提案不会通过,所以不要讲心里觉得正确的事情,要以让其他人接受为优先?这样子不是有点怪吗?」
那种行为,手段跟目的反过来了吧。如果停止说出正确的事的话就完蛋了。去做自己觉得正确的事情才重要,『说服别人』应该不是目的才对。
然而日南摇摇头说「我并没有打算说那种话」。
「那是怎样啊?」
「如果确信自己的提案是正确的,然后同时也已经学到,就算提案正确也没有办法通过的『错误的规则』存在的话——」
「……已经学到的话?」
「那么要让那个『正确的提案』通过,就必须利用那个『错误的规则』才行。」
「……啊啊。」
我察觉到那番话的意义了。
「只要把自己想的『正确的提案』表面上『听起来的感觉』扭曲,仅把外观伪装成大家应该会接受的意见。而本质上还是自己心里想的正确的意见,并且让提案通过。那不就是健全的战斗方式了?」
那对至今为止的我来说,是完全没有想过的战斗方法。
扭曲自己,让自己被接受。
「你接受了吗?」
「……是啊。」
并不是主张自己的正确,而在自己的规则之中战斗。
而是踏上其他人做出来的,本来就存在一套规则的战场上,捉住胜利。
那种听起来很别扭却直率到令人害怕的话语,根据我的认识,我觉得那表现著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