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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理由都说不出来的小遥,只是一个人怀抱着那份寂寞和无奈,一时不停地流着眼泪。
***
「今天,真的非常感谢!然后我突然哭了起来,很抱歉!」
大宫站。
为了换乘而下车的我们,因为分别要去两个不同方向就在这里解散了。
「没事,我们才是听你说了很多事情。没关系的,别在意啊」
我像是在对自己恋人做的事情作辩解似的这么说道,水泽也跟着附和。
「大家,都是希望能为你的姐姐做些什么的同伴。今后也多关照啦」
「……好的!谢谢!」
水泽像是要唤起同伴意识一样说的话确实很有说服力,把发生的事件弱化到了过去。
但是。
「……对不起」
引起这些事的本人,用不知道能不能让小遥听到的声音,只是小声谢罪。
我眺望着那个侧脸,水泽戳了我的肩膀。
「文也」
「……嗯?」
对小声叫了我的水泽,我也用差不多的语气回应。
「总之,先在这里解散」
然后他看向菊池同学。
「——好好,安慰一下她哦?」
***
我和菊池同学,走在北朝霞的街道上。
「……今天真的,对不起」
「没有。没事的。不如说,本来就是我邀请你的,我也不好。也有想到过说不定会变成这样」
我点头的同时,内心深处感到很复杂。
今天发生的事情。
菊池同学的话,小遥的眼泪。
该怎么理解,我还没有整理清楚。
「不知不觉自己就暴走停不下来了……」
菊池同学像是后悔似的说道。
「……真的是,太差劲了」
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呢。
引发了那样的事,应该责备菊池同学做过头的一连串行动吗。
或者说,其实应该说她做得好表示感谢呢。
不——比起这个。
「……我啊。觉得那在某种意义上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呢」
「诶……?」
对瞪大双眼的菊池同学,我直视着她回应。
「大概……那就是菊池同学的宿业吧」
如果是这样,我觉得那就只有去面对了。
就和我自己一个人承担责任,背负以自由为代价不得不孤独活着的宿业一样。
某一类人,一定拥有着无法被任何其它东西取代的宿业一样的东西。
为了编织故事,深挖自己的世界,光明正大地进入他人内心深处,如果那就是菊池同学的宿业的话。
那我觉得就不应该否定它。
因为那就和否定我是“玩家”一样。
「……能代入那么强烈的感情,变的忘乎所以。果然写故事是菊池同学想做的事情呢」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能称得上是正确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不断前进下去。不过,觉得这大概就是菊池同学本质的感觉,是我的真实想法。
既然这样那么至少。
不能做出否定其存在方式本身的行为。
应该思考的一定是,让其并存的做法。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呢」
菊池同学的表情依然蒙着阴影。我虽然有些困扰但还是露出了笑容。
「嗯。是的啊」
「那个——文也君」
「嗯?」
「这之前。……我,不是说过,有一个不明白的地方吗」
菊池同学低着头说道。
「重新写了“纯混血和冰淇淋”这本小说,面对角色。就算这样也有一个不明白的地方」
听她这么说后,我回想起了前些天的对话。
「是日南的动机,没错吧」
「是的」
菊池同学点头后,像是做好了觉悟似的,绷紧了表情。
最后,突然停下了脚步。
「那个时候我也,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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