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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为了用咒具操纵我……”
“难道那个长脚伯伯也跟这次的事有关,如果跟那个帮助穗崇的‘医生’有什么关联的话,穗崇的目标不就是我吗……不对吗?”
斎槻沉默了一下。
“怎么样呢。我缺少可以做出判断的材料,我无法得出任何结论……”
斎槻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嘴角像是笑得很勉强般翘起。
“话说,朔良大人,刚才你拿到酒壶……能让我确认一下吗”
“嗯?哦哦,这个怎么了?”
在我把酒壶递到她手上的瞬间,她就把酒壶远远地丢出去了、银色的画出一道抛物线消失在了黑暗中。
“你做什么啊”
我喊道,与此同时,我胸口受到了一下冲击,斎槻握着的手枪就在我眼前。而且那枪的枪口还冒着烟。
——被射了。
“……为什,么”
子弹并不是实弹,但展开的“废龙”的红色光芒却把我吞蚀了。勉强保持着平衡的身体内的咒素进一步增加了,我跪在沥青路上,因中毒的疼痛而打滚着。
『斎槻』
姬怒发冲冠。斎槻把枪口指着我,牵制住姬。
“请不要动,我不想再开枪了”
『为什么……』
“因为你们随便相信我。你们可没什么资格问为什么”
我边把手撑到地面上,边抬头仰望着她那如同人偶般面无表情的脸。汗水从我脖子上滑过,啪嗒啪嗒地滴湿了黑色的路面。
“我一个人去。所以请你们两个不要跟来”
『这是因为你自己于心有愧?还是因为无法信任我们?』
姬的痛斥让斎槻的表情僵硬了。
“我没有回答你的义务”
『我是……真的想尽一份力』
姬想要靠近过去,这让斎槻那仍旧放在扳机上的手指用了点力,接着只要再扣一点就能向我开枪了。她的手指就放在这样的极限位置。
那根手指就像要爆发般簌簌地颤抖着。
“因为,这是没办法的事啊”
像是挤出般细微的声音。
“因为哥哥想要杀死朔良大人”
斎槻保持着的面具出现裂痕了。像水渗出来般,被感情沾湿。
“……我现在回答刚才的质问。河岸地的那个事件是他自己自导自演的。在最后的时候确实是与日邑家的人战斗……。他提出一个假想敌是想让你警戒那个假想敌,然后他抓住你的破绽把你击杀。……所以……”
『这样的话,我们不是更应该帮忙吗』、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到”
她的面具已经完全崩坏了。她的感情表露出来了,大喊道。
“……我不能带你们去啊。我也不想这么不领情的”
『这不是什么情的吧。我……』
“……我”
斎槻打断姬的大喊开声说道。她的声音不大,但却有种能让姬沉默的悲痛。
“我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会如此渴求力量。……不,我不明白的一定是,哥哥本身吧。无法理解哥哥的孤独,重压”
斎槻继续单手用枪口指着我,另一只颤抖着的手捂住自己的脸。
我们面对着她,无话可说。我们从未试过因无法理解家人和信任的人的心情而叹息。
“……你真的打算一个人……去么”
我忍着被射入咒素的苦闷问道。
“这是我应该背负的东西。不管是我杀了哥哥,还是被杀——我都已经不打算回到那里了。虽然时间很短……但真的很感谢”
说完这些,斎槻继续用枪口指着我向后退去。确保了距离之后,她就转身背对着我们。
“保重”
她所跑向的是一辆停在路边待机的运货车。车子像是要将她吞入般把斎槻迎了进去,然后开走。
“姬,不用管我,尽力而为就行了”
她和我分开的距离有限。不可能一直追着斎槻。
“去追,那家伙”
只有方向,不看清的话。
『但是』
“去吧”
我冲担心着我的身体的姬喊道。
“这要是成为我们和斎槻的离别的话,你可以接受么”
『……是啊』
姬重重地点了点头后,跑了出去。我目送着姬离去后,就倒在了冰冷的沥青路上。虽然脸摔在地面上,但现在感觉并不是那么疼。
我感觉到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