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活该、死色鬼——滚开啦!”
男子们目送愤怒的女子离去后,面带微笑彼此互望,一个身穿着一件内裤的壮硕身躯出现在他们眼前,叫嚷着:“痛死了。臭女人死到哪里去了?!”的抱怨并吐出呻吟声。右手按着额头;左手提着高跟鞋。在体毛浓密的胸膛上摇荡着由两个圈圈所组成的坠饰。
“我明明付了大把的钞票,竟然连那种程度的服务都不做。逮到你以后——”
至此他才注意到男子们,问:
“你们是干嘛的?”
“好久不见了阿、托托。”
与酒保对话的男子怀念似的说了。唯独眼神中未有笑意。
托托盯着他的脸看,然后也怀念的笑了起来。
“哎呀哎呀——这不是佩雷士么?真是奇遇啊。还是一样在做流浪保镖?”
“彼此彼此。在听说到旧货店老板说的话以后我就知道是你干的了。那法术好像还是一样的厉害嘛。”
托托一面说;“没有啦!”同时手向胸口摸去,坠饰在他的手掌前剧烈摇晃。
颇为感慨的眺望了交扣的金属圈后,佩雷士轻抚着颈部催促托托:
“到里面说话吧。”
“在那之前先把那女人——”
正欲往走廊行去的托托心窝处响起一声闷响。
托托“呜!”地呻吟一声后身体蜷曲:才刚殴打了他的男子粗暴的将他的身体押向房内。
男子把托托朝八张榻榻米大的地板中央摔去,他呻吟道:
“你……要干什么?”
想吸入空气的喉结剧烈起伏。
佩雷士对同伙下令;
“去找他的衣服。”
然后弯低身子靠近托托面前。
房间里的家具仅有床铺与装饰性的桌子。托托的衣服被脱下扔在桌上。在床靠贴的那面墙壁上玻璃窗映出窗外的霓虹灯。
“你真的惹上了个大麻烦哟。”
佩雷士难过的说着,眼神却在发笑。
“不过、你大概也压根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吧。要是没有我的话,即使是基里汉先生应该也不晓得你的存在,还有你喜欢这儿胜过一日三餐的事情。真可怜啊。”
或许还是很痛苦,托托用有些虚弱的声音询问:
“那家伙是什么人?”
“是统治这个城市的老大。你动了他罩着的古董店老板可真是不妙呀。听说是和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有关。老大十分光火,不只是你,连带那个来鉴定的女娃也被抓起来了呢。——喂、可别想逃啦。你的伎俩我可是一清二楚。虽然我也知道你的腕力很厉害,不过这些家伙可是那边的好手,你也不想活生生地被四分五裂吧,对吧?”
一口气滔滔不绝地说完后,佩雷士转向装饰用的桌子。
“没有。”
搜索托托衣服的男子说了。
“藏在哪?是在旅店里吗?”
“恩恩。”
托托痛苦地点点头。
“好、去把它拿回来吧。话先说在前头,要是知道你敢晃点我、让我白费功夫的话……”
佩雷士撩起上衣下摆,里面吊着插有宽刃山刀的刀鞘。它是种便利的道具,随用法不同从活剥人皮到支解火龙皆可轻松胜任。
“那就随你处置。”
托托站了起来。
“衣服会换你,不过要先等口袋里的东西全收走。”
过了一会衣服被扔了过来,托托随即穿上它。
他问:“女孩怎么样了?”
“你担心她?”
“是啊。因为他被你这种能装得人模人样的王八蛋人渣给盯上了。就算是女孩子你也大概不会手下留情吧。”
“只知道她被带到基里汉商会的地下室去了。”
“算了。”
托托的身体突地一沉。
佩雷士腹部遭到大力肩撞,朝桌子飞了过去。
“混帐!”
或许是意识到托托赤手空拳的关系,男子们口中纷纷叫骂后杀了过来。说不定他的反击也预料到这种情况了。
铿锵一声,一个细微的声音响起。
佩雷士茫然望着同伙在离托托还有数十公分处,开始无视于惯性急速打转。
“你跑哪去了?”
大喊的同时右手朝山刀伸去,他却为新的以外惊讶得双眼大睁。
“就在这。”
托托的话声与疾闪而过的银光为佩雷士的两个疑问打上了休止符。
在被自己的刀刃切开大半喉咙,与鲜血一同瘫倒在地的友人面前,托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