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D不说话,右手插入大衣的内侧。
“在梦里死吗?——颇有趣的实验,行不通吧?”说着说着,他又将右手伸了出来。
此时飞来一张小纸片,D迅速把短剑插在上头。然后,这两件组合在一起的东西,命中了上升中地板的一角,“咻”的一声硬质物闷响,剑插入了软泥中。
突然,所有东西都消失了,眼前一片昏暗。
D的眼睛张开了。
他站在思薇房子前的路中央。
从梦中的梦醒来之后,他又回到原来的梦里。静静地以左手搓揉眼睛,手指、手掌、毫无损伤,长剑也完好地收入剑鞘里。
“嘿!你在干吗?”左手有点震惊地问。
D弯下身子,从地下拾起发光体。
地面时刚刚投掷短剑的地方,他所拾起的发光体,也就是短剑本身。
剑的末梢有棕色的布,是树丛中的刺客所留下的。
那溶化、倒塌的屋子,如果是刺客,或是某人的噩梦,那么,往那块与思薇有极大关连的布上攻击时,必然会对D梦中的梦造成致命的一击。
尽管如此,从梦中醒来,仍是所谓的梦的世界。
“怎么办?”
左手又问了一次。
D走了出来。
不管那是梦,抑或现实,这年轻人的脚步始终没有改变。
**********
待眼睛一张开,保安官马上察觉到这里时内科检查室。
他躺在床上,衣服还是原来的模样。但想要从床上爬起,头却重得抬不起来。
手一拨弄,意外地摸到许多电线。这些软质电线覆盖在头发和头皮之间,电线的末端插在他的头上,是一些脑波检查用的导电端子吧!
当他正想抽出那些电线时,角落的门突然开了。院长站在那儿。
这老人以令人意想不到的速度,退到旁边去。
他被保安官所释放的黏块,连同电线撞击到墙壁上去。
在他原本就有斑点的脸上,又沾上新的斑点,这可以是最起码的报复行动。
“我们之间的交情,就到此为止。”
老人对着走下床的保安官说:
“等一会儿!”院长伸出一只手制止他。
“……?!”
正当保安官准备口出秽言时,突然沉默了下来,因他看见深深地愁苦占据着老人的那张脸。
“哎,既然你已经这么倒霉了,当然,我就把情况告诉你。其实我真的不太想说,而且,我想你不知道我会比较好。现在结论已经都出来了,其实这一切不幸啊……”
“思薇在哪儿?”
保安官穷追不舍地逼问院长,手上正将枪套系在腰间。
“在这里,快来!”
保安官随院长到外面,左顾右盼着。
“已经没有突袭的情况了。”
院长以讽刺性的口吻说。
“你对我做了什么事?”不久保安官接着问。
“我在测试脑波的异常——虽然这么说,你也不要不相信,所有的事情,在这儿自然见真章。”
两人于是乘着木制电梯到地下室去。
“这里是急诊大楼,难道是病况危急吗?”
保安官的声音从冷冷的走廊里传出。
声音还未消失在长廊,两人已走到白色大门口了。
门的两侧,各有一名医师守着。其中一人手上抱着旧式火箭炮,另一个手上却抱着粒子光束飞弹,保安官看得眼底冒出了光,简直傻眼了。
总觉得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在思薇身上。
保安官穿过门前一步,便始终站着不动。
黑暗静悄悄地掩盖过关门声。
昏昏沉沉睡在床上的少女、窗帘、枕边的机器,还有人工的黑夜,所有的所有,都和从前房间内的情景一模一样。
“现在,机器正停止运转。”
院长注意到保安官的视线说道。
“它和你的头连动着,虽然目前运作相当顺畅,但接下来的一步却失败了。”
“没有护士照顾吗?”保安官怀疑地问。
“没她们的事了。今后这间屋子,只有你和我,谁都不准进来。如果有谁违背了我的话……唉!叫医生杀人毕竟还是有违伦常。”
保安官不安的视线,飘到了老医师的眼里。
“你到底为什么要想尽办法来保护思薇?”
院长招了手势请他坐下,自己则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他看着保安官紧贴着墙坐下来。
“我希望你坦白地告诉我,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