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怎么知道对身体不好?莫非你有吸过?”
这就是警察最擅长的强辞夺理。
“不,我家爱犬很喜欢甲苯的气味,我都在牠的狗食里加一点甲苯调味,半年之后,牠就变成了废人,不,是废狗,真的是饭桶废狗。”
“这家伙果然怪怪的。”
“是吗?现在的年轻人都有点怪怪的。”
上了年纪的警员A十分镇定。
“总之,赶快起来。”
我站了起来,虽然还是浑身无力,但四肢健全,每个部位都还能活动。当我站起来时,看到机车的相反方向,靠山顶处停了一辆警车,四周没有其他人。
“你没受伤吧。”警员A把驾照还我时,问道。
“对,真是奇迹。”
我想起背上中了毒箭,便这么回答。不是我的身体特别耐毒,就是这次涂在箭头的药跟机场用的不一样,算是麻醉剂之类的东西。
“小心点,别躺在这里,当心被车子辗死或被野狗吃掉。”
“好,对不起。”
警员B仍然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那就早点回去吧。”我点点头,他们走回警车的方向。
“呃——”
“什么?”
“请问山顶上那栋房子是什么建筑?”
我试问。或许当地警察知道些什么。
“好像是什么宗教团体,现在已经没在使用了。别想去那里过夜,听说那里闹鬼。”
闹鬼。
所以,是鬼用毒箭射我吗?
那两个警员坐上警车,但没有立刻开走,正在等我骑车。
“快走吧。”
警官一脸怀疑地看着我。无奈之下,我只好骑上了NS400R。
*
“把衣服脱下来。”
老爸在“西麻布”宾馆的房间内说道。
“在这里?!”
宾馆的房间里只有我们父子俩,他该不会玩女人玩腻了,开始对美少年产生兴趣?
“老爸,我可是你儿子。”
“笨蛋,我要看你背上的伤。”
我松了一口气,拉下连身衣的拉链。
“转过去。”
老爸说着,开始检查我的背。
我回到东京时,已经十一一点多了,隔壁的美央和席琴太太早就睡了。
“哼——”
老爸无力地哼了一声,按着我背上的某一点。
“好痛。”
“有点肿,但没有问题,并不是你的身体耐毒,而是这次用的是麻醉剂。”
我脱下连身衣,换上T恤和牛仔裤。
“为什么?”
老爸点了一支宝马烟,看着烟雾的方向。
“什么为什么?”
“他们为什么不把你干掉?”这种人居然是我老爸,我气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不知道,搞不好刚好遇到卡玛尔教不能杀生的日子。”
“他们试图从你口中探听消息,这一点错不了。”
“也许吧,可能是我在做梦——不……”我摇摇头,因为我清楚记得那股奇妙的香味。
“不是梦,对方的确问我公主的下落,还有公主安不安全。”
“……”
老爸默默地仰望着粉红色灯光。
“难道他们想了解杀手有没有成功?”
“……”
“我应该没透露……”我不太有自信。虽然我太大意了,但谁会想到那些家伙从背后出手。老爸在烟灰缸里摁熄了烟。
“可能是这样,也可能不是这样。”
“你在说什么?”
“别在意,即使他们知道这个地方,也不可能轻易攻击。”
“那个‘保险丝’,还有‘电钻’呢?”
“这才是要担心的问题。明天,公主要和文部省的人见面,算是非正式会面。”
“要去吗?”
“你不必去,你去学校上课,然后替我调查一些事。”
明天又要和美央分开行动。我耸了耸肩。
“要我做什么?”老爸交代了一些事。
此人一直把我这个儿子推向更可怕的险境,但为了从后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