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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
她露出了洁白的贝齿。
“好啊,草莓塔让你请,但是要在这里吃。其他事情就在这里讨论吧。”
“乐意之至。”
我说完便下了车。
就在这时候,一辆车窗贴着深色隔热纸的美国车发出紧急剎车声,在NS400R旁停了下来。
我正吓一跳时,车门啪啪打开,下来两个戴墨镜的黑人,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抬起来,简直把我当成麻袋一样扔进后座。
“怎么回事?喂——你们……”
我听见她的叫声。那两个黑人将近一百九十公分,穿着黑西装。
一语不发的黑人回到车上,其中一个坐上驾驶座。
另一个按住想起身的我的肩膀,小声说:
“Don't move, don't speak, or you shall die.”
接着,有一个像布袋般的东西罩住我的头。那袋子里一定有麻醉药之类的药物。
我才动了一下,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很多人认为把妹这种行为大逆不道。
例如古板的卫道人士、基督教徒、没有女人缘的男人、没有男人缘的女人、患有性病恐惧症的人……
是哪一种人抓住了我?我在半梦半醒之间想着这个问题。
搞不好她是驻日美军司令官的情妇或养女,随时有特种部队的保镳跟在身边,谁敢对她出手就让谁成为海上浮尸。
搞不好今天是“不良飚车少年处刑会”的活动日,这两个黑人是其中的热血分子。
搞不好,其实这两人是……
不想了,越想越蠢。我睁开眼睛,感觉脑袋一股闷痛,有点想吐。
天花板贴着素雅的壁纸。
我转头四处张望,原来我被放在一张长椅上。
看起来是个稳重气派的客厅,大大的窗户拉上了窗帘,角落有个吧台区。除了我躺的长椅,还有好几张豪华的皮沙发,墙上挂着大幅画作。
我爬起来,衣服还好端端地在身上。
看样子并没有被侵犯,皮包和学生证也都在口袋里,东西安然健在。
我站起来,走到吧台区。吧台里的小冰箱上有传票,上面有饮料单和价格,下面印着“N饭店”。
由此看来,这里似乎是赤坂的N饭店。
我打开冰箱,拿出冰透的百威啤酒。因为很渴。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枚五百圆硬币,放在冰箱上。
到底是谁把我掳来N饭店的?
是那两个黑人。
为什么?
三个男人打算来办一场淫乱派对吗?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期许自己终生保有处女之身。
啤酒喝掉了半瓶,我掏出身上的七星烟,点了一根。
面对窗户的一扇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她年约四十出头,长得相当漂亮,身穿白色麻质套装,胸口戴的钻石别针闪闪发亮。如果那颗钻石是真的,大概能买下N饭店的一个房间。她头发盘在脑后,太阳眼镜推高到额头上方。
她有一种聪明又高雅的气质。
我抽着烟默默地看着她,她盈盈一笑。
“啤酒好喝吗?”
“我在这里放了五百圆。”
“哎呀,这怎么行,不用啦。”
“这怎么行。我还有坐电车回家的钱。”
“对不起,你一定很生气吧。”
我摇摇头。
“没有啊!只不过被迫离开好不容易找到的理想女性,好不容易打工买来的机车连同钥匙丢在路边就来了。”
“你真有趣。”
她轻声一笑,这么说道。
“因为我是会唱歌跳舞的都立高中生。”
“真的?”
“假的。”
她反手关上门,向我行了一礼。
“真的很抱歉,发生了一些失误,我没有对你乱来的意思……”
“知道了。那么,我该做什么才好?”
女子摇摇头。
“不用,你什么都不必做。我,那个……你……”
“你爱上我了?”
她笑了出来。
“是呀!我觉得你这个人真好,可是我已经这么老了呀,你一定不肯理我……所以才对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