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田心?”
“塔斯克”举起酒杯。
“‘塔斯克’的毒发时间。”
“哦?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这个混蛋——”
康子上前,迅速掀起裙子,抽出插在吊带袜上的白木刀。
“你再睁眼说瞎话,我就剁碎你的舌头!”
“我们知道你就是人称‘塔斯克’的制#毒师。我想救被你下毒的人。”
“那是不可能的……”“塔斯克”说道,“他已经没救了。”
我顿时浑身冰凉,康子也愣住了。
“那种毒一年以后才开始发作,这段期间已经渗透全身,没救了。当然,什么医生都救不了他。”
“一年?”
不对,奇怪,有问题。凉介老爸一年前就被下毒了吗?
“请等一下。我爸是八小时前被下毒的。”
“你爸?”
“塔斯克”皱起眉头。
“你不是教祖的孙子,你是他儿子吗?”
我强忍着想发出“咦”的心情。原来卧病不起的金礼教团教祖,是中了“塔斯克”的毒。
“我爸和金礼教团没有任何关系。是一个叫琼的女间谍从你这里偷了毒药,向他下毒的。”
“琼?”
“塔斯克”摇摇头。
“看样子,你们找错门路了。我不认识叫琼的女人,我吃饭的家伙也没被偷。”
“等一下,她是个金发碧眼、身材火辣的白种女人……”
“塔斯克”耸耸肩。
“我对身材火辣的女人没兴趣。我喜欢的是像刚开始膨胀的花苞般纤细的少女。”
“也许吧。但是……”
“你们带给我好大的麻烦。”
“这一点我道歉。但无论如何,我必须把你的解药带回去。”
“我没那么强悍到跟青少年帮派火并,也没有蠢到想那么做。”
“塔斯克”的手动了一下。从右手的袖口滑出一个黑色金属管,握在掌心。
“这里面有强力弹簧和细针。真的很细,肉眼几乎看不见,而且涂有剧毒,中针之后活不了一分钟。”
“……”
我和康子彷佛被浇淋接着剂,丝毫不敢动弹。
“这是我吃饭的家伙,其实我不想用在赚不了钱的事情上。”
“塔斯克”摇摇头。
“变态!杀人凶手!”
康子咒骂。“塔斯克”抿着嘴笑了。
说真的,要不是处在这种场面,我简直要佩服自己料事如神了。
“慢着!你和我们都被那个叫琼的狐狸精耍了。”我不死心地说道。
“或许吧。不过那一点也不重要。”
“塔斯克”撇了撇厚唇又笑了。
“我要你们从这家饭店的逃生梯跳下去,演出小情侣殉情记。”
完了、完了、完了。
死到临头,我总算看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老爸根本没被下毒,这一切都是乔安妮排的。
琼为了拿到“塔斯克”的解药,不必亲身涉险,设计了我们父子。
老爸会昏倒纯粹是因为感冒,只是发烧烧过了头。
即将被真正毒药夺走性命的,是可怜的阿隆和康子。
就在这时候——
“叮咚——”
门铃响了。
“塔斯克”的视线有一瞬间转向门口。阿隆我想起过年期间,在家里连看了三天的橄榄球比赛,拼死擒抱。
只听咻的一声,有锐器刺进身后的钢门。
我顿时像弹簧般,朝“塔斯克”看似柔软的小腹猛力撞过去。
“塔斯克”的身体飞了起来,越过吧台,撞上窗边的酒架。骇人的毒针离开了他的手,抛向空中。
“塔斯克”远比我想象中耐打,尽管碎玻璃刺得他满脸鲜血,他仍然爬起来。
他伸出圆滚滚的拳头闪电一击,我立刻眼冒金星。
是拳法。其敏捷度与肥胖的身躯毫不相称,他灵活地送出一拳又一拳。
勉强以膝盖着地的我,察觉侧面飞来一记又快又狠的回旋踢,千钧一发之际,我屈身躲过,朝“塔斯克”的心窝使出一记直拳。
他以左肘轻易挡住我的直拳,以并拢的指尖戳刺我的咽喉。
剧痛让我在地板上翻滚。他实在太厉害了,我的拳击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