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表示对方叫她献身给这家饭店的某位客人,她只好从饭店房间打电话向我求救。”
“既然有空打电话,干嘛不逃?”
“她是从浴室里打的。说对方是外国人,住在套房。”
原本心不在焉的我猛地回过神来。
“那个外国人住几号房?”
“一一八〇。”
是“塔斯克”。
“康子!”
“干嘛?突然叫这么大声。”
“现在没空跟你解释,但凉介老爸是死是活,全看套房里的那个外国人了。”
“怎么回事?”
“老爸现在一脚踏进了鬼门关。你要帮我。”
“什么?!怎么帮?”
“你说的那个宗教是什么样的团体?”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很大,跟政治家也有牵连。”
“很大……”
“不是经常在媒体上看到吗?有个教祖大人,信众说什么教祖是活神仙之类的屁话……”
既然会安排女人给“塔斯克”享乐,可能是委托他下毒。
“真是的,表面上人模人样,背地里却肮脏下流的家伙太多了。”
“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叫什么来着……我上次才在周刊上看到广告。就是教祖一病不起,家族起内讧……”
“金礼教团?”
“对对对。在涩谷附近拉年轻学生入教。”
这是一个新兴的宗教团体,在活动内容和财务方面有很多不透明化,问题相当大。
据说他们的执行部拉艺人信教,表示能增加影迷歌迷和支持者,他们也反过来从信徒中培养艺人,许多干部搞诈欺比传教更拿手。
自从那个“活神仙”教祖大人病倒以来,闹出种种家丑纷争,为电视传媒提供了不少话题。
“老爸中了一一八〇号房那个外国房客的毒,快死了。”
“咦!”
“解药只有那个外国人有。如果不在四个小时内服下解药,那就再见了。”
“这可不得了!咱们赶快去修理那个外国人!”
“他不是普通人,不能用一般手法对付。”
我把电梯里的突击完全被破解的事告诉康子。
“这样啊……首先要想的,就是怎么进房间了。”
康子咬着嘴唇。
“那个女生暂时没有危险吧?”
“嗯,她叫由纪,把自己关在浴室里。”
我立刻动脑思考。
“既然这样,我们就假装是来说服由纪的金礼教教友,怎么样?”
我说道。他们应该是叫由纪在房间里等,“塔斯克”回来以后,她才知道自己被当成活人献祭。
“行得通吗?”
“这就要看康子的演技了。”
“塔斯克”现在一定也很头痛吧。他也想避免事情闹大或演变成纠纷。
没时间了,只能放手一搏。
我和康子简单讨论以后,拿起话筒拨打内线。
按下了“一一八〇”。
一阵铃声之后,一个男人以不太高兴的声音接听。
“喂……”
“请问是梁先生吗?我是金礼教团青年部。”
“你们搞什么东西?!跟讲好的不一样嘛!”
“塔斯克”一接起电话就开骂。
“我算是你们执行部的贵宾,你们委员长没说吗?!”
“有的,我们都知道。委员长交代千万不能失礼……”
“那你就管一管浴室里那个女孩子!害我连厕所都不能用!”
“我们已经派青年部的其他人过去了……”
“其他人?”
“塔斯克”的声调变低了。
“是的,是一个非常乖巧又温柔的女孩。请梁先生先让房里的女孩回来,由这一位为您服务。”
“上了年纪的可不行哦。”
“十七岁,seventeen。”
“那好。快点,我等你们。”
电话一挂断,耳朵贴在另一侧聆听的康子就啐道:
“色狼!”
“你在进去之前,先披上羊皮装乖孩子。”
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