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我们带来麻烦。比起本人我对这方面更感不安。
如果突然来了一个可怕的人,就不能只以讨厌了事了吧。
唯一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带上教科书。实在无法和这种事联系在一起。以我毫无经验的想象力,是无法将怪异和教科书组合起来形成全新神秘故事的。平时使用的教科书里是否隐藏着什么秘密,听过课的我也很清楚。所以教科书虽然重要,但多半不重要。
「不明白呀」
声音和郁郁不快的心情凝结在身体斜下方。明明感觉有哪里很痒,但怎么挠都无法消解,这种焦躁的感觉,是以水池同学的哪一部分为素材而产生的呢。
我现在知道的部分只有她的名字,和那份秀丽。
只要映入眼帘,就会留下强烈的印象。
一个人在房间里,却总觉得喘不过气来。
「水池,海」
倾斜着身体,不知不觉说出了那个名字。
碍事的人,轻飘飘的东西,都变成了水池海。
大大的浴缸、上等的护发素、触感舒适的睡衣。
不用睡地板而是躺在松软的床上,伸直了腿沉醉于其中,感觉仿佛是别人身体般的违和感。倦怠感连同足底带着的热量,意识在原地徘徊。
适度的困倦,以及适度的疲劳感。
我的意识涣散到几乎要睡着了,这里是允许我这么做的空间。
从车站坐了一会电车,到了另一片天地。
我不知道平时的环境与世界是否真的和这里有联系。
像是在肯定着这种不确定的我,她的重量,在我的脚上华丽地蠢动着。
只披着一件睡衣在身上,用我伸长的腿当枕头的女人,翻了个身。她那火光照映般的,气色极好的肌肤,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散发着光泽,将我的视线牢牢吸引住。与直接碰触相比又有另一种紧张感。伴随着弥漫的花香,喉咙仿佛被挠了一样。被想要追求某种东西的意识所动摇,持续下去会变得头疼。
也就是说,如果要说些什么的话就是……肌肤,很漂亮。
还想再摸。
仅此而已。
地生姐是一个能将别人的意识完全涂抹掉的美女。
是买我的女人。
是追求我身体的女人。
是给我带来食粮的存在。
是将我……我挠了挠脸颊。
虽然她说自己的名字是路中地生,但如果是真名就太奇怪了。或者说,我觉得这是个假名字。
既然在做这种事,就应该有想隐瞒的事情。
「……地生姐」
「嗯?」
「能不能不要戳我的乳头了?」
我抓住了正枕着人家膝盖玩着羞耻游戏的地生姐的手腕。修长的手指穿过衣服窥探着人家的胸口。我不是叫你住手了吗。
地生姐一举一动都会散发出香气。我觉得是花的香气,但不知是何种类。
「什么都不做的话,小海马上就会睡着了」
「所以说不是什么都可以做」
其实是可以做的,但为了保持立场我这么说道。
「我心中的规则是连续碰到乳头五次就算赢了」
004
那种东西从这个世界消失吧。
「不赢也没有关系」
本想斥责她的手却被她抓住了,地生姐站起身来,压在我身上。我被她按倒,呼吸被她的嘴唇夺走。她的动作非常娴熟,让人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眼睛和嘴都无处可逃,只能面对眼前炽热的现实。
最后,地生姐舔着我的下唇,她的脸离开了我。两人半枕半躺,近距离四目相对。不管是做什么事的时候,还是什么都没做的时候,在这个人面前都会涌起羞耻感。虽然不想承认,但应该是有意识这样的吧。
「……还想要吗?」
「没有没有,就这样就好」
地生姐温和地笑着,她的头发轻抚我的脸颊,感觉痒痒的。
「这样就是最好的」
「……是吗?」
「嗯,我感觉到假装平静的小海体温不断上升,就像是直接触碰到了你的心」
她高兴地抓起我的手。
听到『触碰到心』之类的话,我慌忙想甩开她,却发现她的手指紧紧地缠绕着我。
「不放开你」
地生姐的指尖用力,她的手指侧面也很热。
我体会着她那种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的温度。
我在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遇到这个人,像这样被叫出来…………然后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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