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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用力地摇了摇头,嘴角绽放微笑。
「我已经尽量手下留情了。」
萨蒙=时二郎下意识地大大叹了口气,额角随即浮现汗水。老实说,他真的感到难以置信。
就算身体状况不佳,「纯白与冰雪之圆舞」魔神托托会遭逢败北,实在令人难以想像。当他赶到现场时,那场战斗已经将近尾声了。
但是……
这场战斗毋庸置疑是托托落败了。
当地狱鸟展开双翼的瞬间,胜负已见分晓。而在某个程度上,可能让托托感到更加屈辱的原因是……
她毫发无伤地完全被弱化了。
「……」
就算现在回想起来,那情景仍令他感到毛骨悚然。羽切千夜微笑着。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总不能欺负这么小的孩子。」
「是。」
地狱鸟应着声。这时,羽切千夜终于把她的美腿从吉儿身上挪了开。
并满不在乎地问道:
「……怎么了?」
她优美且惹人怜爱地稍微歪了一下头。
「请问,吉儿她……」
校长开口问道。
「……是公主殿下您让她陷入沉眠的吗?就像您所预测的未来那样。」
「……」
千夜沉默了一阵,凝视着萨蒙=时二郎的脸庞。
接着回答「不是的」,并摇了摇头。
「本来应是如此……」
待在她身旁待命的地狱鸟惊讶不已地抬起头来。
「咦?」
校长悄声回应。只见羽切千夜脸上仍挂着笑意:
「我的『命运神眼』偶尔也是会失误的,世事并没有绝对。」
「……竟然……」
萨蒙=时二郎低声呢喃道。不过——
「……萨蒙=时二郎。」
千夜的声调稍微提高,柳眉倒竖地问道:
「你是在笑吗?」
「怎么会呢。」
萨蒙=时二郎拉低头上的帽子,掩饰脸上的神情。
「我岂有那个胆量,嘲笑实质率领天地开辟医院的羽切公主殿下啊!」
他摇着头,像在掩饰些什么似地装着咳嗽。
「……」
羽切千夜仍是眯着双眼,
「算了。地狱鸟,我们走。」
她转了个身,背向校长。
「是。」
地狱鸟跟在她身后准备离开。校长以有些困惑的声音问道:
「啊,公主殿下。按照预定,之后不是应该……」
羽切千夜贵气地放声笑着。
「我突然没兴趣了。」
「可是……」
「你放心吧。那两个孩子之后接受那酒鬼的治疗,应该很快就会痊愈了。他可不单纯是个爱喝酒的庸医。」
「原来如此……」
「另外,地狱鸟已经在他的注射安瓶里偷偷加入『忘却药粉』了。一打到针的那瞬间,两人都会完全忘记今天发生过的事情。」
「我了解了。全都设想得如此周到,真不傀是公主殿下。但是……」
校长继续说道:
「这样真的好吗……您不去和雅人见个面?」
正要踏出旅馆的羽切公主殿下停下了脚步。她回过头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刚才不是说了?我突然不感兴趣了。」
「……」
「这么久不见了,原本我的确打算在那之后与他感动重逢,不过我改变心意了。刚才以我『命运神眼』所看到的,他仍旧是那样消极无为的个性。原本期待那孩子在这七年间会有什么样的改变,却没想到跟当初分别时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他有提升自己的意愿。看来他不打算磨练自己的能力,只想在这小镇上混口饭吃吧。既然如此——」
她冷淡地说道:
「我就不打算对他有任何表示了。现在就连欺负他的动力都没有。他就依照自己的理想,无为地在此慢慢腐朽吧。」
「恕我直言,公主殿下。」
萨蒙=时二郎提出反驳。
「……公主殿下方才也提到过,您的『神眼』并不是绝对的。」
「呵呵,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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