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过,我想他们就快回来了。」
「不,不是你说的那样……」
「也许是出去旅行了,但我们不能住在这里。像废墟的烂房子还可以考虑,但这里真的不妙。」
「不,这里的人已经不会回来了,一定不会错。」
「?」
吉儿是根据什么证据才如此肯定的?
就在此时——
「喂,少年。」
忽然间,背后传来了一道质疑的声音。雅人一回头,发现一名男子就站在他背后。这名男子穿着西装,似乎才刚下班。
男子直盯着雅人……
「你站在我家前面有什么事吗?」
男子问道。雅人慌张回答:
「啊!咦?呃,您住在这里?」
「我是住在这里没错……」
男子又以怀疑的眼神盯着雅人。这也难怪,毕竟雅人一直偷瞄他人的住处,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这样的行为,被误认为小偷也没话说。
雅人极力解释着:
「呃、呃,你的家太漂亮了,所以我忍不住多看它几眼!对不起!我现在就离开!」
「……」
男子的视线仍停留在雅人身上,一边沉默地往玄关的方向走去。雅人不断点头致歉,然后拔腿就跑。
离开后,雅人劈头就骂:
「你看!果然有人住在里头吧!」
「怪了。」
吉儿双手抱胸,偏着头沉思。
「上面的确写着『我要离开这个家』的啊。」
「啊?谁要离开?」
被雅人一问,
「你看。」
吉儿递出一张纸条。
「这张纸就放在厨房桌上。」
说完后她还神气地哼了一声。纸条上简洁写道:
「我已经受不了这里的生活了,我要离开这个家。政惠。」
上面是这样写的。
雅人脸色顿时苍白起来。
这分明是老婆离家出走留下的讯息啊!
他又回去追上西装男子,冲进豪宅的玄关。豪宅里一片漆黑,只听见丈夫在黑暗里唤着妻子的名字。
「喂!政惠?你在哪里?究竟跑哪去了?」
后来的剧情如怒涛般一发不可收拾。面对递出讯息纸条的雅人,男子没有提出「为何持有纸条」等任何质疑,似乎只是对妻子的离去感到莫大的冲击,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
「政惠!事、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跟她只是玩玩而已啊!」
这户人家似乎有某些不愉快的内幕。然后,男子忽然冲向雅人。
「政惠呢?她究竟去哪里了?」
男子用力摇晃雅人的肩膀,激动地问着。
「我、我怎么会知道呢!」
但男子不管雅人说些什么,只是一味沉溺在自己的情绪:
「对啊!娘家!一定是回娘家了!」
男子擅自下了结论,又强行拉走雅人,一边叫道:
「来,你也一起过去!」
「等、等一下!这件事与我无关吧!我是局外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懂吧?『局外人』这三个字,你应该听的懂吧?」
但男子似乎不想听雅人解释,还一个劲地将他推进轿车的副驾驶座。
「啊啊,政惠……为何她不听我解释呢?你说是不是?」
「你才应该先听我解释吧!」
「政惠!让我们好好谈一谈吧!这是天大的误会啊!」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喂~~!」
轿车急速发动的同时,吉儿连忙钻进了后方座位。车子驶进大马路后,一路上马不停蹄地奔向隔壁的城镇……
之后的发展也颇为壮烈——闯进娘家的丈夫、被迫同行的雅人、预测丈夫可能前来而立刻开门的妻子、开门后就站在眼前的岳父岳母大人,以及在客厅举行的审判大会。
「这、这真的是误会啊!」
「那个女人是谁?你说啊!」
客厅上演了一场唇枪舌战的肥皂剧地狱——哭泣的妻子、下跪的丈夫、坐在对面大发雷霆的岳父和眉头深锁的岳母。雅人在一旁见机行事,向前劝说道:
「好了、好了,这位太太,您骂得这么凶,教他怎么说话呢?」
像是如此——
「唉呀,岳父大人,我能了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