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我……」
说到这里,新庄一脸担忧地垂下肩膀。
「……然后一定会发生灾难,比如制作纪念海报或抱枕之类的……」
搞不好已经全都有了。他应该早就超越这点平凡的想像不知道多少。
「可是」
新庄右手扶上脸颊。
「既然不用再担心我的女性身体……那么佐山同学也不用去准备那些居心不良的奇怪仿制品了吧。」
脑中的画面让新庄「哇」了一声,红着脸加快脚步。
仿佛想掩饰自己对未来的想像般,她想起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佐山交给她的信封。
「佐山同学是希望我找出过去后就打开来看吧……」
新庄手伸进背包,很快就找到了它。
她边走边调正背包,左手打开信封,里头有两张重叠的白色便笺。
取出第一张摊平一看,开头是这么写的:
『Dear新庄同学。噢,你好比掩盖夜海的小波涛,令我心躁动不安。』
读完这一行后几经思量,新庄还是决定先跳过这张。
但过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说:
「……这样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他啊。」
对方没有恶意,又分开了那么久,能藉此重新熟悉一下他的个性。
而且今天还有了重大收获,心情好得没话说。
继续看下去吧。新庄的视线又回到纸面上。
『你的笑容有如早晨第一杯咖啡,令人精神为之一振。尽管不甚甘甜却富含魅力,心跳也似乎在咖啡因作祟下扑通扑通让人再怎么也按捺不住啊啊我愿将鲜奶油啊啊麻烦死了体会到的亢奋了吗了吗?对你的思念已一发不可收——』
还是收起来好了。
把这张废纸和对他的期待都收起来吧,毒害到自己就惨了。
……最近几天我们不是都在一起吗,他哪来的时间写这个啊……
新庄「嗯」地一点头,抽出第二张看了一眼。
『——那么,拗口的话就到此为止好了,唉,再多一点点也没关系吧。』
新庄跳过大约三行让她「!」连发的蠢话。
后面还剩二十几行。
……怎么不直接从剩下这些开始写啊……
新庄心里这么想着,并继续看信。
『首先是我一直放在心上的事——我的家人和「军队」之间的关系。』
……咦?
她的眼已赶在问号浮出心头前扫向下一行字。
『——我母亲的老家好像是日式餐厅,就位在田宫家后面那块空地。』
然而——
『母亲进入尊秋多学院后不久,我的外祖父母就死于非命。兄手虽没落网,但父母却告诉我「事情都处理完了」。
那么,我是否能合理推测外祖父母也是UCAT相关人员,并遭到「军队」前身般的组织杀害呢?新庄由起绪的双亲是否也是如此?』
这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母亲的事,至于会写在信上——
……是怕事前说出来会让我操心吧。
就这么想。新庄这么告诉自己。
另外,佐山对新庄母亲那方面的假设,也和孤儿院资料带给她的感想略同。
信接下来是这么写的:
『我父亲似乎也是出身于祖父设立的孤儿院。也许是为了增加手下才设的吧,只是祖父从未向我透露孤儿院的事。现在相关权利好像是由老人家代理,虽然他也不打算说出来,不过当了那头野猴子的孙子那么多年,不用说我也感觉得到。
祖父声称是为了矫正父亲那自大愚蠢、任性妄为的个性,才将那家伙收为养子的,不过那就像是在说他自己一样。
新庄要的孙女又是如何呢?安排她进入孤儿院的是什么人、孤儿院又是何人所管?我不认为祖父会在安置好友的孙女上敷衍了事。
——我想这个答案,你已经着手寻找了。』
读到这里,新庄开始思考。他说的的确大多是和自己查到的资料相符的事。
虽然和母亲有关,但是——
……这些事有这么重要吗?
她知道这些对视过去为创伤的佐山相当重要。
也明白自己该替他分担。
但就以单纯的资料来看,它们真的重要到值得让佐山在这部分大作文章吗?
「……?」
新庄歪歪头继续阅读,看到的是
『——我们的父母很可能有所关联。若依此推断下去,便会产生一个问题。先假设我的外祖父母遭到「军队」前身杀害好了,之后我的父母加入了UCAT,「军队」的户田命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