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她想问我是否认识她吧。
就在命刻打算回答「没错」时,视线末端的嘴张开了。
「户田•命刻,难道你也是——需要被拉拉看检查一下的那种人吗?」
「……什么?『也』是什么意思?『拉拉看』又是什么?」
「呜~哇啊——!!」
新庄连忙甩手搅拌周围空气,没好气地看着命刻。
「什、什么都没有啦!?千万别听他乱说喔!?」
「新庄同学,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对了,户田•命刻——请回吧。」
他指着背后的森林说:
「我和新庄同学现在有要事在身,有什么话都得排队预约后再说。只要你打电话到IAI,说有事想找宇宙皇帝谈谈,就会有人替你转接到UCAT客诉课。」
「新庄,这个男的平常都是这副德行吗?」
「平常还更严重呢……」
命刻稍感同情。新庄真是悲惨,要是她身边的人都像自己这样正经,就不用吃这种苦了。
因此命刻吸了口气,对视野角落的新庄说:
「新庄——不管我怎么解释,现在的你都听不懂,况且你知道的事越少越好。所以我就这么说吧,你只要记住就好,不用下决定——你愿意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离开UCAT吗?」
「————」
「这一切,不过是我们和UCAT的战争罢了。」
「为、为什么要问我这种问题……?为什么要我离开UCAT……?」
命刻紧接着答复了新庄的问题,语气凛然。
「仔细听好——你是个不该涉入战斗的人,一切必须以后世为重。」
……而我现在希望让诗乃只担任这个角色。
命刻继续说:
「理由只有我们和UCAT部分人士明白……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佐山看着命刻的脸庞。
她的眼神尖锐如锥,想把佐山的视线硬推回去,但佐山毫不犹豫地问:
「我问你,新庄同学曾经是你们的人吗?」
这问题撼动了新庄的肩头。若答案肯定,那么新庄过去就是敌对组织「军队」的人。
可是命刻轻轻摇头。
「……不,新庄的双亲并不希望这种事发生,我们和UCAT也一样。我只是知道新庄的过去,就这么简单。虽然——」
命刻耸耸肩。
「我不会改变性别,也不会让你看证据——但我知道新庄失忆前的过去,其它无可奉告。」
「这样啊……」
命刻所言,让新庄失去找寻同类的希望,声音抱着遗憾坠落地面。
佐山对命刻提出质疑,希望可以勾出一点能振奋新庄的线索。
「我懂了,也就是说你刚刚的忠告是出于个人,与『军队』或UCAT的立场无关?」
「你可以这么想。」
「嗯,所以——」
结论揭晓了。
「简单来说,因为你忘不了新庄同学,才会在仓敷假装和她偶遇,然后一路找到这里来,没错吧?你还真是个重度跟踪狂啊——给我听好!」
佐山吸了口气,指着命刻大声宣告:
「新庄同学非常厌恶这种变态行为,你这个下流的东西。」
前方飞来的铁罐砸中佐山额头,发出硬实声响。
佐山眼前一黑,但视野立刻恢复光明,他看着天空和弹向空中的铁罐。
……热圆煽茶。
这可摔不得。佐山瞬间回神,抓下空中的圆煽茶打开就喝。这茶香醇得令人清醒,印在罐上的新庄也笑得迷人,实在不枉为此费心偷拍。
「——好。」
「佐、佐山同学……你又是在『好』什么啊?」
「嗯——新庄同学,这很简单呀。这罐新庄同学的温暖液体美味非凡,而且——」
「不要一边用脸磨蹭一边说那种话啦!!」
新庄大叫后无力地垂下双肩,转向背后的命刻。
「谢谢你的忠告……可是我还是UCAT这边的人。」
「……我了解,我没打算要你加入『军队』。可是你要记住,你的父母并不希望你待在任何一边,我只是希望你能尊重他们,放弃战斗。」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那种立场呢?」
问题在夜晚的空气中飘送。新庄在夜色中对着命刻提问:
「我的父母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识新庄•由起绪……?」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