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Tes——当然是以至今为止寄回德国UCAT的问卷作为基础,重新开发出强化版的第二、第三名Sf,或SffZ、神Sf等款式后再次送回。到时候就可以用能够陆海空完全变形的身体协助至大人了。一、ㄌ!!」
「少废话给我待在这里笨蛋!」
「Tes。」Sf停下脚步一鞠躬。
「没想到我在至大人心中那么重要。我判断这是令人惊愕的事实。」
「不过我刚刚担心的是自己的安危。」
「Tes,至大人,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嘴上说喜欢,心里讨厌得很。」
「反了吧!话说妳干嘛跟过来啊?」
「Tes,如果至大人有个万一,Sf就失去了存在意义。」
「哈,人偶不会说谎真好。也就是说是为了自己啰?」
「Tes,我判断能让至大人更满意是我的荣幸。我判断Sf今后将全力驱动德国UCAT特制的自我中心回路来陪伴至大人。」
「……等一下,既然有那种回路,那平等回路呢?」
「至大人,那不叫平等回路,而是『共产主义的赤诚之心』回路——」
「妳们的敌人是苏联吗!?是吧?是那样的吧!?」
「现在是俄国了,至大人——不过是因为改名才敌对的。」
至转过身子,背对她迈出脚步。
几步后回头一看,Sf并没跟上,停在原地不动。
「妳呆在那里干什么,Sf?」
「Tes,因为您说少废话,待在这里。」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可是个非常好的发现。再这样拉开一百公尺以后,妳就会第一次跟丢我了吧?」
「是的。我判断那是非常伤脑筋的事。」
「是哦是哦,那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人偶的脑筋是怎么伤的呢,会哭吗?」
Sf点点头。
「由于跟丢至大人超乎我预测范围之外,因此无法预测。」
「那妳凭什么敢说会伤脑筋?」
「Tes——因为根据我的预测判断,除此以外的事都不会让我伤脑筋。」
她打开阳伞,让自己进入阴影下。
「我会在这里等您回来,待您散步结束后,请再带我一起走。」
「……妳没想到我可能直接走掉吗?」
「Tes,有想到。不过……」
Sf面不改色地说下去:
「就请您快点走吧?如您所愿,请吧。」
「妳说走就走啊?」
「Tes——悉听尊便。」
Sf行了一礼。
「我会一直待在这里,就像我的名字一样。无论主人的期望位于何方,我都会待在这里。无需担心、无需多礼、也无需慰问,需要的唯有主人的信任和吩咐。」
然后——
「只是请保重身体,像今早那样——」
「不准把我吐血的事告诉任何人,Sf……反正撑不久了,妳也早点看破吧。」
「Tes,我从启动时就已经看破了,敬请安心。我不会比至大人早走或晚走——Sf是至大人专属的,别无他用。」
「说这些做什么啊。」至对着天空吐了口气,接着朝Sf瞄了一眼。
「……妳要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过来用洋伞给主人遮阳。」
「Tes。」Sf往至身边走去。
她在这段路程中将周围扫视一遍,眉头皱了一下。
「……根据最新通讯内容,美国UCAT的新监察好像到了,至大人。」
「也该到了。接下来就是一堆麻烦事吧,像以前一样。」
说完,至进入Sf的伞荫下。
环视四周后,他往斜坡下方踏出脚步。Sf撑着洋伞亦步亦趋地为他遮阳,发现他们的脚步是朝着——
「我判断那里是花圃,至大人……阿夫拉姆大人的妻子阿娜慈夫人,还有月读开发部长应该都在这里栽种了不少东西。」
「是啊——以前这里培育过各种东西。原本这里只是花圃和停车场,一些外国人来了以后说些什么药草之类的,就把这里搞成粮食补给地了。之后大家常在这儿一起烤肉什么的,记得难得喝醉的黛安娜就是在那片斜坡附近,用啤酒杯对着老爸的头猛敲把他打趴的。」
「一夫大人是因为那样才变得不正常的吗?」
「不,他那时候还算正经——再也没办法跟大家像那样胡闹之后,他才变成怪人的。」
「都是过去的事了,Sf,那只不过是随处可见的往事——在我行经之处不管任何地方都会有的……往事。」
至停下脚步,看着花坛。
那里开满了黄色的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