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是看美影姊好像想到有阴影的地方纳凉。」
「美影,是那样的吗?」
转过头来的美影左右摆动著头,飞场慌了。
「呜哇美影姊搞不清楚状况啦!现在世界正朝向奇妙的方向前进耶!」
「看来你的世界正往地狱倾斜喔?」
风见这样一说,希比蕾就皱起眉头。
「千里小姐,我认为对於还不太熟悉的人,最好不要用暗示的方式做出杀人预告比较好。」
「啊、嗯,这样说也没错可是。」
「是的。因为还不熟悉,所以不开诚布公讲清楚的话,对方是听不懂的喔?」
「希比蕾?你刚刚说了句非常有道理的话可是,有道理的话是要收藏好的喔?喂,飞场你别逃!」
「没有,我就在这里。」
飞场看著美影的脸。美影一如平时的面无表情,不过看起来没有自己主见的样子。只是用期待的眼神望著飞场,表示会照飞场的意思去做。
飞场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面向风见这边。
「有什么要我留在这里做的事吗?」
「他们那边在训练,你要奉陪吗?」
说著风见看向海滩东侧。如果说他们现在所在的西侧这边是自由空间,东侧就是训练用的空间了。在那里搭建了攻坚训练用的假房子与里面空空如也的车子,前方有当教官的波德曼,以及要接受训练的人站在那里。
虽然烈日当空,不过他们的所有人都穿著三件式套装加上领带皮鞋的重装备。
在风见的视线所及处,波德曼把鼻子上没有镜片的圆眼镜往上推了推,重新拉紧领带,说了声「好」,把训练谘询书夹在胁下。
「各位训练生,从今天起就是日本UCAT东京支部特课,以及普通课的夏季训练合宿期。我是从去年起就担任训练教师一职的罗贝多波德曼。老师不会拐弯抹角说什么难懂的事,不管我什么,你们都只要回『定」老师』就好。」
「是,老师!」
波德曼说了声「很好」,跟著一个站在队伍边缘的人就举起手。那是个灰色西装已经被汗水染黑的日本青年。
「是,老师!我可以发问吗?」
「基本上不允许对老师有疑问,不过看在刚开始的份上就算了。你说。」
「是,老师!为什么穿著西装使用诡异的同性恋敬语算是训练?我可以说你是白痴吗!?」
他的话让站在那里大约二十个人都露出同意的表情。
相对於他们,波德曼一滴汗都没流,只把手按在额头上说了声「确实」。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去年的恐山合宿中,对我的队伍进行了美国海军陆战队式的训练。训练是从荒凉的河岸边承受波涛般的恶言辱骂开始的,然後在恐山让大家一面跑马拉松一面轮流唱十八禁歌曲的时候,嗯,训练生中出现反抗心一发不可收拾的人。」
他吐了口气。
「我试著把反对的意见压下来,不过那些反抗者中有一个人在这里就用『她』当代称好了。她说那个歌词差劲至极,还殴打前去跟她协调的副官,往他的两腿之间狠踹。而且她的搭档又是个打也打不倒的男人,当时被他们俩打出来的伤」
他轻轻摸向自己的後颈不意。
「虽然当时是没有什么事,但是最近开始出现当时遭受鞭打的後遗症,令我老婆也好担心总之在那件事情之後,我跟上司谈过,觉悟到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训练太过於落伍、是上个世代的训练方式了。所以说我也是有错的吧?」
波德曼握起拳头,仰望天空。
「因此从现在起,我要让所谓的训练转生。从狂野奔放转生成有礼知性!训练FORVEVR!!」
「」
「好了,大家的回答呢?」
「足,老师。」
「声音太小了喔?」
「是,老师!」
「再一次。」
「是!老师!!」
「好,那么大~声~地~再来一次!!」
「是~!老~师~!!」
「非常好!那么各位,接下来就绕岛跑个大概五圈。要是撑不住请说出来喔?大家排成一列,跑得慢的人排在前面。大家知道跑步的诀窍吗?」
「是,老师!」
「说得出来吗?」
「是,老师!」
「其实你们不知道吧?」
「是,老师!」
波德曼说了声「很好」,又把鼻子上的圆眼镜往上推了推。
「跑步的诀窍就是快速刺。快就是赶快的快,速就是加速的速,刺就是连续冲刺的刺。要是守不住,明天也要做相同的事喔?」
「是,老师!我们会确实做到快速刺!」
「那,以那边的他为首,大家排成一队。」